“等到
那边你找到工作，定期把钱寄回来也是
样
，那里薪水定比你待在犁县高。”纪时昼继续说，“
不想在宿舍住，到时候会搬出来租房子，你可以和起住。”
纪时昼说到这里才转头看方霁，“难道你要辈子守着这个家？”
方霁下意识摇头，“你已经帮很多，不能……”
“方霁，你搞错。”纪时昼强迫自己不要转移视线，强迫方霁和他对视不能躲闪，字句。
“是想你去。”
总之那几个围堵方霁混混都被打得更惨，且没个人愿意说自己是被个高中生揍，对外都说是方霁打。
于是严开更加崇拜方霁，方霁更加听纪时昼话，纪时昼更烦跟在方霁身后小弟。
如此循环。
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时，纪时昼问方霁：“你毕业以后打算干什
？”
方霁说还没想好，现在就开始想。
，半是威胁地，“再让知道你为别人去打架，还弄得满身是伤，你就死定方霁。”
方霁眨眼：“没有……”
纪时昼伸手轻碰他嘴角伤，方霁嘶声，“还说没有？”
“是他们撞，让把耳机摔。”
方霁被群人围住时都不显慌乱，增援来迟也没有抱怨，现在却要跟纪时昼告状。
过好久，他听到方霁回答：“……想去。”——
小狗飞奔！小狗追踪！小狗小狗！
昼：(老婆)蠢死
纪时昼说：“要是还没想好，就直接跟去曙城。”
方霁愣下，他从来没听纪时昼说过对将来规划。
但小昼会走这点毋庸置疑。
纪时昼没去看他，“已经选好学校，定能考得上。”
他说得笃定，方霁丝毫不怀疑，纪时昼总能得到想要，他甚至比纪时昼本人还要相信这点。
纪时昼没说什，第二天给方霁带药膏，连带自己手上伤口也并叫方霁处理。
方霁说：“小昼，你去打架？”
纪时昼：“没有。”
“可是听说……”
纪时昼打断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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