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有点好奇:“怎弄?”
那时候他们公司刚有起色,裴炀单独出去谈合作,被甲方刁难灌酒,喝得酩酊大醉还不能生气。
最后把肚子气都发泄给路边电线杆,裴炀喝晕头把它当作甲方顿臭骂,还给电线杆拳。
傅书濯:“然后五根手指,骨折四根。”
裴炀:“……”
傅书濯也不生气:“那等哪天有空,们买点东西回去拜访下。”
这个建议显然深得裴炀心,连着嗯嗯好几声。
裴炀:“们不是没带伞吗?你哪来伞?”
傅书濯:“前台拿。”
“那们晚上怎回去?”
也谢谢你心意。”裴知良抬抬眼皮,“但就个要求,这个做父亲伤孩子心,你别和样。”
傅书濯声音低哑:“向您抱证,绝对不会。”
裴知良扯下嘴角,摆摆手后转身踏上扶梯,背影下子苍老不少。在傅书濯看不到方向,这个年过六十男人倏地红起眼眶,眼角滑落颗承载着岁月眼泪。
傅书濯在地铁口站很久,身后是清冷雨幕。回去时,他脚步又重又沉。
他自己其实算是孤儿,父母去世得早,亲戚贪图他爸妈那间老房子收养他,因此傅书濯从没感受过多沉重亲情。
他有点怀疑真假,这事《张扬》里怎没有写?但傅书濯也不至于临时编这种事骗他……
傅书濯有几分怀念:“等找到你时候,你嘴瘪就哭,说连电线杆都欺负你,还指着你吐出来酒水混合物,非要把它给合作商灌回去。”
“开车,回去停地下车库,不会淋雨。”
被当隐形人秦楠衫失笑:“出去买个东西,你们先上吧。”
傅书濯点点头,跟裴炀起走进电梯:“手还疼吗?”
裴炀甩甩:“不疼。”
傅书濯没忍住笑声:“你上次把手弄伤,还是好几年前。”
想到还在公司裴炀,他脚步越来越看,刚走到大厦门口收起伞,就看到裴炀在门口站着,眼巴巴地看着他,旁边还有陪同秦楠衫。
傅书濯迅速调整好情绪:“怎下来?”
“接你。”裴炀口不对心地看向傅书濯身后,还是没忍住问,“不留下来吃饭吗?”
傅书濯好笑地揉他脑袋:“想让爸留下来自己刚刚怎不说?”
裴炀甩开他手,嘟囔:“才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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