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睁眼,看见傅书濯清瘦锁骨与喉结,而额头痒意正来自傅书濯温热吐息。
他动傅书濯就醒:“早
傅书濯在黑暗中轻轻摩挲着裴炀两根手指,慢慢就有些不知满足,开始朝指缝探去,点、点,十指相扣。
身侧突然传来声轻哼,傅书濯动作顿,以为裴炀醒,但其实只是梦呓。
傅书濯突然觉得现在也不错。
假设裴炀没有装,是真失忆——那这几天表现都很正常,没有很大忘性,也没有糊涂,或许就是医生口中好转。
而唯难以忍受,不过是裴炀把他忘。
于是已经到嘴边严厉口风转,裴炀别扭道:“约法三章,不许在没经过同意情况下亲碰……还有上/床。”
“那…牵手可以吗?”傅书濯继续副难过神色,“点不让碰睡不着。”
裴炀想到今早傅书濯布满红丝眼眶,心口莫名疼。他憋半天:“就会儿,你睡着就抽出来。”
傅书濯顿时笑,如春风样灿烂:“好,谢谢小猫。”
裴炀冷哼声,递给他根食指。
裴炀挣扎着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床新被褥。
傅书濯心口跳,以为他要去隔壁睡:“别介,错——”
结果裴炀怒气冲冲地砸在另半边床上:“分被子睡!”
“好——”傅书濯笑得无奈,又颇有点宠溺意思。
裴炀背对着傅书濯,无意识地摸下自己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吻温度。
但没关系,他们已经牢牢绑在个户口本上,傅书濯不怕裴炀跑掉。
他能把这只傻猫骗到手次,就能第二次……结婚七年再重新谈场恋爱听着也挺浪漫。
……
裴炀睡得很不错,晚都有种安心踏实感觉。他甚至没做梦,更别说“中年夫夫亲口”噩梦。
就是额头有点痒。
“……”傅书濯轻吸口气,“只能牵根?”
裴炀睨他,又伸出根中指:“嫌少?那再加根。”
傅书濯:“……”
无可奈何。
说是等傅书濯睡着就抽手,但实际上裴炀睡得比谁都快,吃完‘维生素’,眼闭就会周公。
裴炀觉得自己脏,简直愧对先生。虽然他与先生婚姻日渐冷淡,但先生可没出.轨。要是能回到原来世界,以后吵架他都得心虚两分。
傅书濯也侧身,看着傻猫后脑勺:“晚安。”
裴炀越想越气,他转身警告道:“先别晚安,们要约法三章。”
“嗯……哪三章?”傅书濯低垂眼眸,睫毛微颤,颇有点脆弱味道。
裴炀良心顿时绷不住,自己这不是欺负人吗?傅书濯又不知道这具躯壳里已经换个灵魂,他想和爱人亲亲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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