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浓密眼睫抖动得厉害,可就是不肯回答。
他就笑,手又上下不老实起来,戏谑道:“不肯说话就代表着不满意,放心,还有力气,定要你舒服。”
她这才猛地睁眼,盯着他,咬着牙答道:“舒服,舒服极。”
不料这却又中他圈套,他笑着应道:“那好,既然叫你舒服,你也该叫舒服次。有来有往,才叫礼尚往来。”
他精力充沛地简直令人发指,才不过刚刚疲软下来,可眨眼间就又精神抖擞起来。
她不急不忙地转身走进楼里,用钥匙开门时还从容着,可等进入屋内,却飞快地走到自己位子上,从废纸篓里拣那张草纸出来,胡乱抻抻,然后便就塞进碎纸机。直到看着那皱巴巴纸张被碎纸机全部吞进去,她那颗心才真正地放下去。
她没有浪费半点时间,关掉灯就锁门离开。楼外,他还站在原地等她,她依旧不慌不忙地走过去,路过他身边时也没停顿,只轻声说道:“走吧,要坐你车子,是吗?”
他车子就静静地停在路边,司机等在车里,而阿江却立在外面,瞧着他们过去,立刻拉开后座车门。她毫不迟疑地钻进车内,等车子发动起来时候,不发言地摁下操控台按钮,升起车厢内挡板,然后爬过去跨坐到他身上,默默地解他领带。
他仰坐在那里并无反应,片刻后,这才抬手握住她手腕。
她抬眸,诧异地看他眼,似是误解他意思,于是松开他领带,手往下去解他裤扣。可不想他还是握着她手腕,不许她动,眼睛看着她,淡淡说道:“今天不想在这里做。”
她先是惊愕,随后就涨红脸,愤恨地瞪他片刻,却猛地发狠地推到他,反压上去,丰厚顺滑长发随着她动作尽数洒落,半遮着她,半掩着他。她恨恨说道:“沈知节,早晚有
她愣怔下,然后轻轻哂,反问他道:“在哪里不都样吗?”
他微微眯目,答她道:“是?要说很不样。”
傅慎行既说不样,那结果就定很不样,狭小逼仄车内怎如阔大软床来得痛快。他把她扳过来拗过去,换着花样地折腾,放纵自己,却又不由自主地取悦她。事后,他把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有下没下地啄着她汗湿后背,气喘吁吁地问她:“舒服吗?”
她早已筋疲力尽,连动手指力气都没,闻言却是闭目,倔强地咬着唇瓣,不肯答他。
可他知道她跟他样,刚才也得到极致快乐,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因为身体反应最真实,骗不人。他低笑,又把她翻过来,与她正面相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擦着鼻尖,命令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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