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会弄死你。”
他最受不得她叫他“沈知节”,尤其是在床第间,这个名字似像个符咒,可以激发出他血性和凶狠,他用力钳住她腰肢,血红眼睛,奋力挺着身,声嘶力竭地问她:“是要死在你身上吗?”
“死在手上。”她毫不退让地回答。
屋中片炙热,仿佛连空气都热得炙人,两个人翻滚着纠缠着,她热情无比,而他近乎疯狂。在最后那刻,他几乎都要失控,却似忽记起什,猛然抽身离开,虽还抵着她,却将热流尽数泄在外面。
她被烫得战栗起来,双手紧紧攀着他肩,嗓子里呜咽着,良久之后才渐渐归于平静,她忽地轻声说道:“傅慎行,你说不对,不是你情妇,只是你姘头,情妇还有个‘情’字,而只有恨。”
他沉默,然后问道:“所以才那用力地写名字?”
“是啊。”她回答,坦坦荡荡,“恨不得以笔做刀,生剐你,写遍,就好像能杀死你次,所以就会忍不住遍遍地写,写怎杀死你,好像只要能写下来,那些事就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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