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心里也明白,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唉,就知道,这也正常,要是你话没准也动心,走到后面再看吧。”
下班以后,就到
奚迟摇摇头:“没必要让他知道。”
“总觉得最后们避免不去找他。”陈枫道。
奚迟看向他。
“现在情况是越来越棘手,这段日子也帮你到处解下,在国内要治疗话,估计只能靠奚老师。”陈枫无奈地撇撇嘴,“他之前参与治疗那例,就是人格之间最后协商,决定以共存状态生活,达到互相知晓,记忆共享,是很成功案例,直到现在她们都很稳定。”
奚迟表情露出丝犹豫。
奚迟给霍以辞发完消息后,又去拿笔记本电脑,回病房后坐在桌前打开分析新批实验数据,避免和奚长明相顾无言尴尬。
最主要是,他发现自己害怕奚长明眼神,年轻时它总是意气风发满怀骄傲,但现在那双眼睛已经不复清亮有神,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神情,想找到话题和他多说几句话。
他没法回应这种期待,虽然他自己工作后,开始理解作为医生,有些选择是身不由己,如果他当时处于奚长明位置,可能也放不下那些依靠着他重病人。
但童年时那种被抛弃感觉,他和母亲遭受非议和诋毁,留下印迹也并不会随时间消除,他和奚长明终究不可能回到正常父子关系。
奚长明也知道这点,继续拿起自己书看着,默默地跟自己儿子待在片寂静空气中。
陈枫接着说:“而且那个患者也有个人格比较极端,但她主要是z.sha,出现就变着方法寻死,最后她也终于不再出现。”
奚迟眸光微沉:“她是消失吗?”
“人格不会彻底消失,就像咱们脑子不会凭空少块,可以理解为被关小黑屋长久地静止。”
陈枫说完观察着他表情,眼神里露出丝诧异:“你是不是不舍得他那个人格?你喜欢他?”
听到他直接问题,奚迟表情顿顿,移开目光,没有直接回答,开口问道:“如果他能控制自己行为呢?可能在安全情况下共存?”
他偶尔往奚迟那边看眼,看到他已经长大成人背影,不由自主想起来以前坐在桌子前写作业小不点。
刚才奚迟看到老家门口变成花田表情,让他猜到,应该是他见过那个男人给奚迟准备惊喜。
有这样人爱着奚迟,他也就放心。
第二天办出院时候,陈枫感觉他们之间氛围有点伤感,努力在活跃气氛。
等就剩他们两个人时候,陈枫说:“还以为你们昨天会把话说开,然后你顺便问问你男朋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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