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玦跟着笑出声。
许野按
播放键，小孩奶声奶气
声音在复读机里：“程玦程玦，
是许野。”
窗外仍是雨天。
两个人，
大小，面对面坐在书桌边，笑得像傻子。
程玦继续听今天需要完成听力练习，许野就在对面跟着起听。
许野愣愣地。
程玦把复读机放到桌子上，指着播放键：“按下，刚才录话就能听到。”
“按下就能听到你说话？”许野惊讶地看着程玦。
程玦点点按键：“对，按下就可以，你试试。”
“嗯。”许野抿着嘴，慢慢伸手，食指在播放键上按下。
“复读机。”程玦解释道，“里面放磁带，可以放出声音。”
“复读机？”许野睁大眼睛看着程玦，“怎
放声音啊？”
程玦把耳机拔掉，拿过复读机：“这样，按这个键，就能播放声音……”
串英语响起。
许野瞪着程玦手里复读机：“他在说什，怎听不懂啊？”
“谁弄。”程玦抬手抚上许野这道疤。
“嗯……”小孩低下头，小手指抓着湿衣服，过会儿低声道，“爸……”
“你爸？”程玦难以置信，“你爸把你打成这样？”
“他不是故意。”许野小声儿道，“他喝醉酒啊。”
“他打过你几次？”程玦拿起手里衣服给许野穿上，“就打过你这次，还是好多次。”
小孩听得很认真，就是点
复读机里传来程玦带着笑意声音。
——许野许野，是程玦。
“啊！”许野瞪大眼睛，十分惊奇。
“好玩儿吧？”程玦看着，觉得这小孩挺可爱，忍不住捏捏许野脸蛋，“来，你自个儿录个。”
许野学着程玦把复读机放在嘴边，咧着嘴傻笑，漂亮眼睛弯起来：“程玦程玦，是许野。”
程玦乐：“这是大学英语，你还听不懂。”
许野点点头：“哦。”
“这个复读机还可以录音。”程玦换盘空白磁带，“按这个键，然后把复读机放近，开始说话……”
许野眼睛眨不眨地盯着程玦。
程玦把复读机靠近自己，按下录音键，笑着道：“许野许野，是程玦。”
“就这次。”许野拽着身上宽大T恤，，“他喝醉，拿着打碎玻璃瓶子，去拉他，他挥手，就划到。”
如果是次喝醉酒后误伤，那还可以说是不小心，但如果是多次故意殴打，那就不可原谅。
程玦没说话，他弯腰认真看着许野，沉声叮嘱：“他要是再打你，就告诉。”
许野抿抿嘴，点头：“恩。”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窗边书桌前，许野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碰下桌子上复读机：“程玦，这个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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