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尧臣自然也是老狐狸只,他今天来,就没打算安然无恙地回去:“孩子,有什条件你就提吧,明白,你是要跟做交易才通知,不是吗?如果不是,你大可以直接公布那份报告,便会万劫不复,何必多此举与相见。”
而且他有把握,这件事,定只能是他才能帮许杭做到。
他们二人必会被报复至死。
所以,不夸张地说,许杭这是抓着他罩门,他不得不来求他。
许杭给自己重新倒杯咖啡,闻着咖啡香气:“参谋长还真是不会拐弯抹角,够直接。其实很好奇,如果章家倒,会是什光景?听说上海滩八大风烟胡同里老鸨,常常会去监狱里花钱买些相貌不错女囚,呵,章小姐声明在外,想尝尝千金小姐滋味人定能排到码头去…至于章少爷,你也不用担心,正好残废,多给个碗让他沿街乞讨,应该也活得下去吧。”
不是许杭夸张,自古多少豪门显贵,朝失势或者锒铛入狱,下场比这个是过之而无不及。章尧臣自己也搞垮过很多人,自然也亲眼见过他们下场。
如果这下场出现在自己孩子身上,那他真是做鬼也不瞑目。
他咬咬牙,从怀里掏出把枪来,许杭目光凌:“想杀?你觉得死,就没人知道?”
这道理章尧臣明白,许杭不会这草率。
他把枪放在许杭面前,然后双膝跪,垂头道:“不,这枪是给你。切仇恨都是对着,你拿命,不要伤害孩子。”
那把枪看起来挺精致,许杭拿起来,把子弹匣打开看看,都是实弹。他摸着枪身:“你杀全家百多口人,害亲人身首异处,就凭你个人,就想收手?”
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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