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是最频繁,今早傅宗延出门前就在沙发上捧着他弄,昨晚痕迹还很深,碰就敏感得不行。温楚吃不消,傅宗延碰到腔口就黏黏糊糊淌水,最后弄得沙发都潮透。这会还没干。要是再弄,家里就没沙发坐。万碰上拜访客人,那不得丢死人。温楚越想越不好,推开傅宗延就要走。
傅宗延怎可能让他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就是很喜欢抱着他做。主要温楚那个时候看他眼神会很不样,好像很舍不得,拿他很没办法,温柔又无奈。
加上温楚总是害羞,红着脸亲他和他小声说话时候,傅宗延会盯他好会,目光灼灼,不知道在想什。不过这样后果就是容易把人弄哭。他盯着温楚像是认真听进去,但其实根本没有。温楚在床上话从来不进傅宗延耳朵。
卧室里很快又热起来。沙发发出很重声响。温楚想伸手把窗帘拉上,傅宗延没让,沉声哄他说没人看见。他嘴里说着哄人话,动作却点不哄人。温楚受不拍他肩膀,傅宗延缓缓,看眼身后刚换上干净床单,就把人抱上去。
“是不是动下。”不知道过去多久,喘息和抽泣渐渐平息,忽然响起道又沉又哑声音。傅宗延掌心在温楚浅浅肚子上摸摸,半晌又
出发前往法兰比奇前天,费希尔自治州难得放晴。
温楚站在窗前看着西线大批战机成列朝东部飞去,日光下投射道道阴影,很快便又消失在半空。
它们不会驻扎也不会降落,谈判个月里,都是以时刻警戒巡行姿势高高盘旋在教堂上空。
不知道流亡z.府有何应对。
触即发战争阴影下,法兰比奇会变成什样子?温楚想不出来。但他好久没回家,可想到回家便会想起蓝识恩,他怎都开心不起来。
傅宗延将收拾得差不多行李箱拿进来,温楚还跪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最后列巡行风隼刚刚起飞,它们样式狭长又轻巧,机身颜色偏淡,远远瞧着好像风里蹁跹隐翅鸟。
“看看还有什要带。”
傅宗延站到他身后,见温楚扭头瞧他,脸上神情怔怔,不知道刚才在走神想什,便俯身亲亲他面颊,视线落在温楚还是很浅肚子上,说:“明天到得先带你做个检查。这次时间太不巧。”
温楚也抬头去亲他嘴唇,安慰:“没事。”
傅宗延明显被他安慰到,视线跟着温楚嘴唇,还想亲样子。温楚就不让他亲。前阵子说开,不知道怎回事,温楚怀疑自己可能是孕激素作祟,要不就是傅宗延快进入潮热期,信息素交缠,床上越来越频繁。晚上好几次,有时候傅宗延到家,两个人刚说会话,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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