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风放软语气:“后来导游告诉,他觉得长得很像他已故哥哥,希望这些顽强生长在雪地里花,可以保佑健康平安。”
林潮生说:“他心愿会实现。”
关掉投影仪,房间陷入黑暗,外面夜色深重,林潮生走到窗边俯瞰北京夜景,商业街上灯光绚烂,满目繁华,五小长假,涌动人潮从四面八方来这里相聚。
脚下写字楼容纳着各行各业精英人才,林潮生内心始终有个疑问,他转身面朝陆辰风,径自开口:“最初吸引你做珠宝因素是什?”
陆辰风取出展示柜中五边形琉璃罐,林潮生掌心沉,透明罐子里堆积着成百上千颗细小白色蓝宝石碎矿:“你知道在长达几亿年地壳运动、火山爆发、熔岩挤压等系列自/然/灾/害下,会衍生出什东西吗?”
,在另侧肩头上用力捏两下。他实在无法想象曾经最受陆辰风信任和重视两个人,竟会联手将他推向绝路。
眉间愈发凝重,林潮生回忆起陆辰风讲述过那段灰暗经历。交货宝石出问题,他个人面对权威鉴定机构质疑和谴责,以及会所高层轻蔑鄙夷目光,流言不久便在行业里传散开,然而这件事根本无法用两句话就能自证清白。
他能做,只有认命。
林潮生愤然又心疼地叹息声,陆辰风及时止损不再为此产生过多负面情绪,他侧偏脑袋抵住林潮生额头,很轻地晃晃。
不知不觉,墙上交织着从窗外漫进来城市灯火,最后张照片,是西藏米堆村。雪峰山下并排搭建古旧木屋,牛羊围转着小脸冻得通红男孩儿,他举着手里鞭子,咧开嘴唇,天真无邪地冲镜头大笑。
林潮生面露疑惑,陆辰风说出答案:“宝石。”
“它们是在自然界各种压力下逐渐形成,越是艰难地质环境,越有可能出现极为罕见结晶体。”
“每颗宝石诞生都是种奇迹。”陆辰风道,“它们凝结着时间,代表着财富,被赋予无与伦比价值,这是对珠宝感兴趣原因。”
林潮生缄默许
“次吉。”林潮生脱口而出他名字,他在陆辰风微信朋友圈里见过这张图,“是你资助那个藏族男孩吧?”
陆辰风应声:“对。”
林潮生好奇地问:“米堆村孩子那多,之所以选中次吉,是有什特别原因吗?”
陆辰风答:“2014年去西藏收集古董银饰,在次吉家歇脚时候,他去路边采束花送给。”
“藏语复杂难懂,们语言不通,他没办法和交流。”陆辰风道,“他在面前激动地说长串话,只能默默注视着他。动身前,次吉用捧野花表达自己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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