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应该来条!”陆然握拳冲肖谔背影喊,“红棉裤配皮猴,你定是栅栏街里最靓仔!”
肖谔反手掩门,没忍住,笑个痛快。
屋子里空荡荡,微弱光斑星星点点,肖谔靠门站半晌,脱掉上衣往卫生间走。按部就班洗漱完,坐在床上发着呆,直到窗外光影不停在地面跳动,肖谔向后撑着手臂,扬头去瞧映在窗扇上朦胧烟火。
手机上不断有新消息跳进来,肖谔编辑好拜年短信,全选通讯录统发送,而后关机,仰身倒向床铺,张开双臂,沉沉睡去。
初到初四,整整四天,肖谔几乎没有出过房间。他按时按点吃饭睡觉,调整好作息,在初五这天,打算回茶楼准备开业庆典。
。”
中草药味道温和不烈,墙角方桌上小砂锅里传来清淡金银花香,肖谔突然松口气,兀自笑会儿,语气里带着感激:“老伯,谢谢,真。”
回四合院路上,肖谔去老字号买袋爷爷最爱吃牛舌饼,给陆然和陆小昭挑两件相同款式礼物,倒也不算空着手过年。坐在红梅树旁石椅上看向正房门柱下两盏红灯笼,肖谔顺两把雪貂毛,低着头,喃喃自语。
文祺如今能健健康康活着,再没有比这更好事。
这年经历太多,但此时围坐在餐桌前,依然是肖谔最亲近三个家人。老爷子吃饭向沉默,只耳朵给电视机,只留给他孙辈们,陆小昭最后上桌,陆然等他齐动筷,肖谔还是专挑烂糊青菜叶子吃,和着米饭扒拉进嘴,什都没变,家里切依旧温馨,平淡。
清早醒来,脑子里片空白,这是近两个月唯次,觉睡到天光大亮。他晃晃脑袋,挤挤发酸眼皮,活动开僵硬肩背,洗完澡,精力充沛,收拾出几件干净衣服,拎包迈出东厢房门。
脚下顿,肖谔想想,又跨回来,有件非常重要事,差点儿忘
八点过,吃鼻尖儿汗陆小昭盯着电视机,晚会舞台上水儿身着艳丽裙摆小姐姐,他夹块梅菜扣肉,看正来劲,余光中陆然眯缝下眼,果不其然,又是那句耳熟问话:“小姐姐们是不是很漂亮啊?”
去年今天,陆小昭用脸红和支吾不清措辞回答陆然,然而此刻,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茶楼漂亮姐姐看太多,也就般般吧。”
肖谔瞄眼陆然脸色,嗯,还是有些变化。
酒足饭饱,电视机还开着,人已经散。肖老爷子拎着鸟笼回正房休息,陆小昭在厨房锅碗瓢盆忙活,院子里只剩陆然,肖谔把买好礼物扔到他怀里,大方摆摆手说:“甭客气。”
陆然打开瞧,两条纯红色棉裤,均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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