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南走到陶心乐身边，听他哭过以后又哑又软
嗓音，询问：“怎
？不开心？”
陶心乐想也不想地回答：“没有。”
刚才在卧室里听见男人声音陶心乐只顾着擦眼泪，如今那张照片被放在书桌上，傅绍南想不看见都难。
干燥粗糙手掌抚摸上陶心乐温热脸颊，傅绍南垂着眼睛看他，话语里听不出什情绪：“脸都哭红。”
“嗯……”陶心乐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仰着脸对傅绍南露出
个笑容，“
没有不开心啦。”
陶心乐抬手用力擦眼泪，忍不住哽咽下：“……没。”
秦在枝很不厚道地笑出声音，还认真去看照片：“你什时候拍？都没见过这些照片，拍得还挺漂亮。”
陶心乐手背很快被自己眼泪打湿，他紧紧抿着唇，想开口跟秦在枝解释：“不是，不是看照片哭……”
“那是？”秦在枝看陶心乐哭可怜模样，笑着直逗他，“娇气又爱哭，觉得不出个月你男朋友就得跟你分手。”
门外响起突兀敲门声，秦在枝转身走出去，给陶心乐点整理心情时间。
弄着背后毛茸茸毛球，面对镜头时却不自然地挪开眼，像是有点难为情。
色情却纯情。
秦在枝没注意到这边动静，边放衣服边说道：“住新小区也挺好，至少那里比这里安全……”
她想到上回陶心乐莫名其妙挨打，揶揄道：“你那娇气，住新小区晚上肯定能睡个好觉。”
陶心乐闷闷应，秦在枝听他声音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抬起头看过去被眼前景象吓跳。
这时陶心乐也留意到少个人，他困惑地问傅绍南：“在枝姐姐走吗？”
“她说还有点事先走。”
陶心乐点点头，伸手去拉抽屉。他顺手去拿放在书桌照片，手指触碰到感光印纸时听到傅绍南声音。
“不是不露脸？”
陶心乐反应片刻才回复：“这
“去开门，你擦擦眼泪。”
卧室门半掩着，外面传来轻微交谈声，几分钟后傅绍南走进来。
行李箱摊放在地板上，占据大半空间。陶心乐低着头擦干眼泪，转过头迅速看傅绍南眼。
“你怎回来？”
早上傅绍南因为公司事务很早出门，陶心乐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自己。
“陶心乐？”
“嗯……”
“好端端怎哭？”
或许也觉得自己丢脸，陶心乐哭没有点声音，只有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秦在枝站起身走过来，很疑惑陶心乐为什突然哭。
手里拿着照片被发现，秦在枝探过头来看看，为自己所理解出来原因哭笑不得：“你不会看这些照片看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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