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
男生小声说着话，傅绍南面无表情地关上展柜门，转身离开
这个房间。
陶心乐藏在抽屉里照片有点多，相框数量不太够用。傅绍南动作熟练地把手上照片装进相框，展柜门打开时里面安装里面灯光自动亮起来。
相框里这张照片恰好是不久前陶心乐在卧室里观看那
张，傅绍南把它放进第四层展柜左边，顺便调整下相框放置角度。
放好后傅绍南在展柜前站会儿，男人骨节分明手指隔着相框玻璃，用指腹摸摸照片上陶心乐害羞脸颊。
手机在这时振动起来。
“宝宝。”
是
刚开始直播时候拍。”
“都是不能寄出去照片，洗出来就直放在抽屉里。”
像是想到什
，陶心乐抬眼对上傅绍南沉默目光，语调温软：“哥哥喜欢吗？送给你。”
“因为都有露脸，所以不能寄出去，但是每张照片都拍得很认真！”
陶心乐也不等男人答复，把抽屉里压在笔记本下面照片都拿出来。他小声开口，嘀嘀咕咕地肯定自己刚才说过话：“哥哥肯定是喜欢，不然也不会总是来直播间抽奖。”
傅绍南让陶心乐等自己起吃晚饭，陶心乐等得肚子饿，打电话问傅绍南什时候来找他。
“现在就回来。”
站在展柜前男人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照片，手指定格在陶心乐臀部中央兔尾巴毛球上。
从商圈到陶心乐这个小区有四十分钟车程，陶心乐估算下时间，跟男人提议晚上要吃什。
“嗯，都听你。”
长长跨海大桥车辆川流不息，落日熔金，给平静海面镀上层淡金色光影。
行李收拾得差不多，按照计划明天陶心乐就搬去新小区。黑色轿车穿越跨海大桥，驶进海湾园。
梯户房型给小区居民提供极大隐私性和便利，下电梯傅绍南进门，走进主卧对面某个房间。
房间里放着好几个透明玻璃展柜，每个展柜分为五层，每层玻璃顶端都安装上灯光。
这些展柜里摆放着许多黑色金属相框，相框比3寸照片稍微大些。傅绍南从展柜底端拿出几个新相框，打开拿在手上牛皮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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