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眼神中透出丝委屈:“大人不要,是想要那个豺狼样沈柒?为什?倘若
苏晏刚沐浴完毕,中单外面套件夹棉贴里,把炭盆挪到床前烤火,抬头笑道:“这是阿追过年新衣?这‘酡颜’色好看,就是淡点,再红些就更正。”
荆红追心里越是害羞,神情越显僵硬。他迈上床前踏板,半跪着,把苏晏只着棉袜脚往自己怀里揣,说道:“正红色比较适合用在卧单上,就很能衬出大人……身雪白皮肉。”
“哈?”苏晏觉得似乎哪儿不对劲。
荆红追见苏大人没骂他,甚至没反驳,于是鼓足勇气继续说:“然后属下就从大人脚、脚趾头开始亲起,寸寸亲遍全身,好教大人这身雪白皮肉都染成酡颜色。”
苏晏:“……”
苏晏赶在雪下大之前回到家。
刚下马车,便见大门开启,荆红追举着把木芙蓉树皮制成油纸伞迎上来。苏晏钻到伞下,笑道:“阿追这是直在候门,听见车轮声就出来?”
荆红追细心地抖抖他肩上雪沫,“大人再不回来,属下就要去鸿胪寺接人。”
两人同撑把伞,进院子。花厅里,小北、小京已备好热汤热菜,放在炭上煨着,等自家大人回来就开饭。
苏晏洗漱完毕坐下来,小京边布菜边发嘟囔:“大年初也不得安生,大人这官当,太累啦!明日能在家歇息?”
苏晏:“荆红追。你是吃太饱,找抽?”
荆红追:“大人想怎抽就怎抽,属下不怕疼。大人若是早吩咐,属下自带鞭子进来。”
苏晏见他开始动手扒自己袜子,气得直蹬他胸口,“真是脑子进水!叫你来谈正事,你特以为是要做什?!”
荆红追怔住:“以为……大人召侍寝。”
苏晏五雷轰顶,深呼吸稳住,说:“不需要你侍寝!起来!”
“不能,案子还没有眉目呢。”苏晏灌半碗热鸡汤,舒服地吐口气,胃里渐暖和起来,“别担心,你们大人不会亏待自己,想偷懒时也会偷啊。”
小北难得认同小京句:“大人这样还叫偷懒话,朝廷里就没有勤奋*员。官署都封印闭衙,只有大人还在忙公事。”
“谁说,皇爷身为国之君不也还在忙碌国事,要说勤政,谁能比得过他。”苏晏安抚小厮们,“你俩乖乖待在家里,该休息休息,该整理整理。等到正月十五,大人带你们去午门看鳌山灯会,弄个视野绝佳贵宾席。”
吃完饭,苏晏吩咐荆红追来他房中趟,有话要说。
荆红追怀着种隐秘悸动期待,把自己从外到内洗得干干净净,换身新衣,叩门进入苏大人寝室,连从不离身剑都没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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