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换身深色夜行衣,带着剑与暗器,轻车熟路来到豫王府。
他不确定浮音是否真听从他提议,去豫王府避祸,但总归是条线索。
王府深阔,仆役众多。依荆红追对浮音解,对方心高气傲,不可能去从事杂役等粗活,当侍卫可能性更大。于是他直接潜入侍卫们居住院子,个个房间探过去。
普通侍卫睡是四人间通铺,因为年假,床位空不少。部分侍卫正在巡夜,没轮到就喝酒、打叶子牌、睡大觉。
荆红追花些功夫,才在其中个较为宽敞
苏晏叮嘱:“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弄险,早点回来。”
荆红追深深看他:“大人爱护,铭记于心。”
苏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挪开眼神,“你是贴身侍卫,当然得好好,否则还得再招个——”
后半句被堵在嘴里。
苏晏向后被扑倒在被面上,吚吚唔唔地挣扎,挣不过,只得由它去。
因为技巧不好,没把大人服侍舒服,属下可以勤学苦练。”
苏晏抓狂:“都不要!都滚蛋!个个没羞没臊,脸皮比城墙还厚。他那是明墙,你是暗墙,都他妈个德性!放手,把袜子给套回去!”
荆红追只好听命,随后跪在踏板上:“属下误解大人意思,请大人责罚。”
怎责罚?骂你,你虚心接受坚决不改,抽你,还手疼!苏晏挫败地叹口气,握住荆红追胳膊,将他拉上床沿,并排坐着起烤火。
“找你,真是有正经事。”
片刻后荆红追抵着他鼻尖,低声提醒:“大人,呼吸。”
苏晏大口吸气,脸颊真成酡颜色。荆红追再度亲上来,比起之前几次简直进步神速,点也不“口拙”。但手还是生,因为苏大人死活攥着他手腕,不许他伸进衣摆里去。
“你……还不赶紧走……”苏大人被亲得快要断气,使劲撵人。
荆红追老实地“嗯”声,动作利索地离开,回房取剑。
苏晏仰面躺在床上,好容易喘匀气,对着帐顶骂:“狗胆越来越大,老爷再不立威,真要被小妾爬到头顶上!”-
荆红追羞愧地低头,用脚尖把炭盆往苏大人方向拨拨,“大人尽管吩咐。”
苏晏对他细细讲述鸿胪寺案始末,问:“你是江湖人,消息应该比北镇抚司灵通,有没有怀疑对象?”
荆红追听着,脸色渐冷下来,沉默片刻,说道:“有。但属下得亲自去证实下,以免怀疑错人,误导大人。”
“还真有?是谁,天音派后人?还是其他门派?”
“大人先歇息。属下出去趟,过不两个时辰就回来。”荆红追没有直接回答,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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