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现在知道装样子,在外面乱搞时候怎不想想她是妈,是你妻子?”杜之年抬高音量盖住杜衡誉声音。
他笑着,眼里却片湿润,“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杜之年睁大眼睛,对着父亲字顿地说:“杜衡誉,你是不是老糊涂?大晚上做什白日梦?”
杜衡誉愤怒面庞扭曲在起,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让你辈子都做不医生,还有你养那个小情人,你觉得你能护住他吗?”
杜之年垂在身侧手紧紧地攥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剧烈地颤抖起来。
直没吭声二叔见他沉默,自以为是打圆场道:“小年,你快跟大哥道歉!”
“就是啊,家人哪有隔夜仇。”杜之年堂兄连声附和到。
似乎要训斥,但杜之年无视他目光,继续嘲讽道:“喜欢男人,你让和女人结婚,你还有没有良心?”
“没拦着你玩男人,你在外面干那些事情要不是替你捂着,你知道现在别人会怎说你吗!你不要脸还要!”杜衡誉抓起桌上酒杯朝杜之年扔去。
杜之年偏头躲开向自己脑袋砸过来酒杯,玻璃杯落在他身后,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他回头瞥眼地上玻璃碎片,如果刚才没有躲开,自己恐怕要被砸得头破血流。
“谈个恋爱有什丢脸?倒是你,在外面乱搞小心得病。”杜之年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
“够!”杜之年厉声喝到。
像被按下静音键,杂乱声音在杜之年话音落下同时消失不见,餐厅气氛压抑沉重,坐在角落婶婶和妹妹小心翼翼地望着主桌上人。
杜之年扭过头,通红双眼看向温琼,“他逼不够,还要拖别人下水,这些你都不在乎吗?”
“你自己过得不痛快,是不是看到其他人落到和你样下场才会高兴?”他质问着沉默不语母亲,字句都刺耳难听。
杜衡誉豁然站起身,“杜之年!你怎跟你妈说话!”
“是你老子!你说话给放尊重点!”杜衡誉指着杜之年鼻子,“你要不是生在杜家,现在连医院大门都进不去!”
杜之年听着杜衡誉莫须有指责,看眼坐在那儿沉默旁观温琼,忽然笑起来。
“你意思是能当上医生是走后门?十几年努力在你眼里全是放屁?”杜之年笑着反问自己父亲,眼里却是冰冷片。
“杜衡誉,你不要欺人太甚!边阻挠进修边拿职称讽刺,现在还要把能找到工作当作自己功劳,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完还想怎样?”
“你干涉工作,现在又逼结婚,连自己做决定权利都没有,凭什觉得能管好你破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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