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砾低着头,前奏响起,周围灯光幽暗,几束浅浅光斑在人们脸上流动,只有砖墙上映着不断变换行行字幕。
“不要着灯,能否先跟摸黑吻吻,如果露出真身,可会被抱紧。”
祁念望着台上,白色字映在眼里,手指却去触碰顾飒明手臂。
在黑暗中,谁也看不见,他沿着血管脉络,摸到顾飒明手腕处脉搏,在顾飒明反手拍他又捏着他手不放时,笑下。
徐砾唱粤语歌也是在次次为赚钱谋生中练出来,但今天他不是卖唱,也没什原因,就是与这几个人坐在这里,有种不切实际感觉,便突然很想。
几次三番过去,顾飒明皱皱眉,在桌下踢施泽脚。
施泽怔,叹口气,别扭地偏头。
闷大口酒,终于找着合适空档,他突兀地就开口:“祁念,对不起。”
实在突然,连顾飒明也没想到。
祁念闻言错愕,只能用询问地目光问徐砾,徐砾装着哑巴,挪开视线。
他割地赔款,小声说:“今晚再罚晚,理理好不好?”
"怎没理你。”祁念短袖下裸露在外截手臂细白,顾飒明牵牵他手。
两人正纠葛着理没理,远处门口突然咋呼传来熟悉打招呼声,祁念下意识抽手,转头去看,是施泽,还有稍后步徐砾。
时间不过才八点多,四个熟人坐在桌。
徐砾今天休息,熟稔叫人直接上喝和小吃,笑嘻嘻打量祁念,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问他那位朋友什时候来。
低缓歌声如抚过耳廓轻风,寥寥几句,将深情吹进心里,将情绪带出来。台下注视着徐砾人很多,施泽是那些人中个。
徐砾有时候会垂眸,而眼睛看出去
“以前很多事情都是,高中最后你还愿意帮,虽然跟你哥是朋友,但直都含糊过去,现在跟你道个歉。”开个头,后面都好说。
祁念与哥哥对视下,又看向施泽,仍然有些发愣,他缓慢地说:“没关系,接受你道歉。”
氛围时间被弄得略微奇奇怪怪。漏进窗子夜色变得浓重,台上有人在调音,徐砾抽身起来,笑笑,往台上走。
他先去跟前台小姑娘说什,又跟舞台上人说几句,那人把吉他递给他便下去。
零零碎碎调音声传来时,酒吧内就逐渐安静下来。
祁念瞪眼:“不会来。”
徐砾说:“怎听着挺遗憾,啧啧。”
“”
顾飒明笑,心情非常不错,不言不语地继续听两人聊天。
只有施泽,终于又放次假、重新去找徐砾也顺利,此时却副不自在。跟顾飒明喝着喝着,他不是偷看徐砾,就是脸紧张兮兮地盯着祁念,意图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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