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给他机会。
所以,即使他真再次回去,再走遍曾经路,那也不是他过错。
她眼中又要涌出泪来,却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瞬不瞬地看着他。
杨广沉默半晌,道:“那也希望你记住,不管你过去做什,或是将来又要做什,都不怪你。”
他举起酒杯,时年目光也不受控制地跟着酒杯移动。那酒是那样红,仿佛人鲜血。
是谁呢?他,还是她?
杨广见状,微微笑,“说过,经过这段时间,你想法都能理解,既然理解,也就无谓怨怪。所以,就算你在这酒里下毒,也不怪你。”
时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而他仰头,饮下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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