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笑下,把清灼搂进怀里,慢慢揉他背。
“叫你老婆,你说是男朋友,这是不给名分啊。”梁松庭说。
他手指顺着清灼脊骨点点往下捏,那种压迫感已然给到。
郁清灼偏着头笑,嘴角弧度很漂亮,“到床上可能就改口。”
自从半个多前那次温泉旅行之后,郁清灼和梁松庭就没做过。郁清灼想念那种被梁松庭揉进身体里感觉。
他问梁松庭从哪里得知郁苏回国,又是怎找到萃华楼。
梁松庭说,“路白菲看见你。他当时在请生意场上客人,没有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后来给发条信息。”
路白菲这种朋友,好像总能在关键时候起到作用。
他知道梁松庭回家去陪母亲养病,又撞见郁清灼在萃华楼前台翻看菜单。虽然不清楚郁清灼请是什客人,路白菲还是给梁松庭去条信息。
梁松庭这头刚和继父交接上,晚饭也顾不得吃,急匆匆乘高铁赶回来。好歹是没有让郁清灼独自应付桌亲友团聚。
郁清灼知道他什都知道。
这样也好,清灼心想。郁清灼和梁松庭之间本来不该有任何秘密。
梁松庭很少动用事务所司机为自己私事开车,但是当晚他叫司机来送郁苏家回酒店。
行人在餐厅门口作别,赵仕铭和赵太太先走,赵泽如和女朋友也叫个代驾离开。郁苏和郁清灼约好明天还要再见,起跨年吃火锅,所以分别很轻松。
郁清灼这位做东主人将自己请来客人送走,就剩下他与梁松庭并排站在街边,他们叫车也快到。
回家车程约有半小时,郁清灼说得多,梁松庭以沉默为主。
到家以后仍是这样情况,梁松庭在客厅那边洗手间里洗漱,郁清灼进入主卧换身居家衣服。等他从主卧出去,穿过客厅,看到梁松庭站在没开灯厨房里喝水。
郁清灼走到他跟前,仍是带点笑,说,“庭哥,你这样心里有点慌。”
梁松庭手放下杯子,手伸过去揽他,说,“不慌,慌什。”
“男朋友站在黑漆漆厨房里喝水,不知道什打算,这个场景有点恐怖。”
梁松庭把他大衣帽子拉起来盖在头上,郁清灼笑着说,“不冷。”
刚从暖气很足餐厅出来,外面寒意不会侵袭得这快。但梁松庭还是隔着帽子,以掌心搓揉清灼耳朵和脸颊。
郁清灼不冷,梁松庭知道。但梁松庭有很多后怕,多到从他身体里溢出来。
他需要不断地接触郁清灼,确认他温度,确认他就在自己身边。这种后怕才会消退或者得以压制点点。
在打车回家路上,聊天话题几乎都是郁清灼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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