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梁松庭抱回床上,直安安稳稳睡到凌晨四五点。就在郁清灼睡到最香甜时候,他被弄醒。
天光未亮,梁松庭正俯身吻他。
昏暗室光让男人肩颈和手臂处肌肉线条显得格外清晰深刻,充满着喷薄欲出力量感。
郁清灼视线还没聚焦,迷迷糊糊地叫“庭哥”,梁松庭吻他吻得更狠,几乎要掠走他氧气。
清灼闭着眼,在激吻之中改口叫声不太清晰“老公”。
已经过去数年,现在郁清灼重新拥有梁松庭,陈年旧事可以笔勾销。
梁松庭最后问他,“最瘦时候是多瘦?”
郁清灼无奈笑笑,因为陷入回想,眼神有些迷蒙。
“可能不到120磅。”他又摇头,“记不清,那时候没心思称体重。”
个像他这样挺拔成年男人,只有110多斤体重,梁松庭根本想象不出来那时郁清灼是什样。
梁松庭忽然以两手托住郁清灼,把他往上架,推到岛台上坐着。这来郁清灼所处位置就比梁松庭更高。
“厨房play?”郁清灼小声地问,声音还是轻松,面准备要解自己睡衣扣子。
梁松庭拉开他手,以自己手将他两手在身侧摁住,同时贴近郁清灼,隔着缎面睡衣去听郁清灼心跳。
郁清灼坐着没动,梁松庭说,“郁郁,们聊聊。”
郁清灼垂眼看着他,“嗯”声。
他能感到梁松庭明显地滞下,然后继续搅乱他口舌。直到郁清灼被吻得近乎缺氧,两人唇终于分开点,取而代之是梁松庭手指抵入清灼口中。
郁清灼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过梁松庭对待他这种侵占欲,好像要把郁清灼身上每寸皮肤,每次呼吸都据为己有。
郁清灼将两只手都从梁松庭手掌下面脱出来,抱紧他,“庭哥,回国之前最怕是你连见都不肯见面。现在已经拥有超出想象东西,觉得很值。”
梁松庭站着位置正好可以吻到郁清灼锁骨上那串纹身。
他低头亲吻那串数字,郁清灼感受到锁骨处传来些许刺痛,微微仰起头喘气。
这晚他们没有做。
只要讲起分别那段事总是特别耗费精神,就算短短几句问话,也让郁清灼疲惫不堪。
梁松庭很少有这艰难开口,大概沉默半分钟,他才问,“那个矫正治疗是怎样?”
郁清灼声音平稳,“吃些药,还要念圣经,做忏悔。”
梁松庭知道不是他说这轻易,又问,“还有别呢?”
郁清灼轻而深呼吸,说,“还有些更激进办法。”他转开视线,叹气,“不要问庭哥。”
郁清灼不说那是什,他不想让梁松庭听再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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