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
听着傅卿云说话，程离
呼吸就又破碎
几分。
傅卿云体力跟精力如何，程离当然再清楚不过，他是肉食动物，基因里就带着掠夺本性。
而今天傅卿云要比任何
次都要疯狂。没有关灯，好像故意让他落在光里，捆着他手腕也是第次。
程离还闭着眼，傅卿云抬手往上，手指摸到镜子，食指指尖停在镜子里程离脖子上，又顺着湿漉漉镜子，画着镜子里人轮廓。
每停留处，傅卿云就在镜子上画个圈，故意用语言描述程离此刻身体跟反应。
程离不知道，他越这样求饶，越是喊疼，越是露出自己软弱面，越能刺激傅卿云心底狠戾，只想让他跟他样痛苦，让他永远记住这些疼痛。
傅卿云像头被彻底惹怒野兽，用最原始方式在发泄跟报复。
程离抬起手盖在脸上眼睛上，傅卿云拿开他手，程离又次举起手遮住脸，傅卿云又拿开他手。
反复三次之后，傅卿云放开程离，捞起刚刚胡乱脱掉还搭在床沿上衣服，把自己领带抽出来，捆住程离两只手腕举起来压过头顶。
傅卿云俯身贴着程离耳朵：“别用手遮着脸，
想看着你脸，就这看着。”
正面看到吗？”
“没有，不是，不是……”
程离否认好几遍，他已经想不出更好回答，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抠着掌心，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有感觉吗？”傅卿云手心贴着程离胸口心脏位置，“你心里有感觉吗？你现在在想什？跟说说看。”
“没想什，”程离喘着粗气，“什都没想。”
“程离，你现在很美，睁开眼，你
心里疼痛好像又次加深，程离说不出话，傅卿云抱着最后瘫软无力程离进浴室，程离手腕上还缠着领带。
傅卿云抱着程离身体站在他身后，举过程离手臂，撑在镜子上，程离得靠着傅卿云才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想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样吗？”
“不想，不想知道，”程离呼吸像是灌风，阵紧阵冷，最后被彻底冻住，“卿云，你别折磨，行吗？”
傅卿云咬着程离后颈，鼻尖碰碰程离耳后被汗湿透头发：“程离你知道吗，从见你第面开始们就结束不，你今晚就得受着。”
他只求夜晚快点结束，傅卿云别再折磨他。
“程离，程离，程离……”
傅卿云不停叫着他名字，紧紧拽着程离往深渊里跌落。程离躺在片虚幻里，脚不沾地，而脚下深处还有多远多深，没有人知道。
程离只觉得自己就要溺水窒息，恐惧跟痛感让他沉沦，也让他害怕到想要逃避。
“卿云，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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