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晓柳、袁碧春……
这两个目前看上去毫无交际
人，是否存在某种联系呢？
火星在指尖明
又暗。楼道里，祁臧五官被烟雾熏得
时模糊。
抽完烟，五官重新锐利起来，祁臧拿着袁碧春照片，大步走向审讯室。
他当即留个心眼，又追问些相关细节，再将精力转到手上案子上。他问：“这件事，五年前，袁碧春就知道对
？”
“是、是……”方慧媛道，“当时孩子刚出生，肺就出问题。袁碧春那会儿很虚弱，直在住院，孩子都是
们在照顾。等孩子好，们就……就把他带回绍家，直没让袁碧春见着。
“袁碧春是因为想见孩子，……后来才去儿子公司大闹。也不知道儿子怎和她谈。总之后来她收下金华小区房子，就没再闹过。以为她消停，她怎……
“警官，是她杀儿子吧？是她吧？！能那恨儿子……只有她！可是她后来收房子、同意交易，她这就算是把绍睿卖到家，就算是放弃抚养权……她怎能想要杀儿子呢？！”
·
那房子，金华小区那房子，在锦宁市不算贵，但也值三百多万呢！
“袁碧春个农村出来，爹妈不要她，她被抱养到其他家庭里，那家人也对她不好。她在事业单位，待遇可以，但死工资没多少……她靠她自己，哪里买得起那贵房子？
“们家是对她仁至义尽！”
你们对袁碧春仁至义尽？
如果她真是杀害你儿子凶手，恐怕算你们咎由自取。
待送走方慧媛，饶是祁臧，心绪也时有些难以平复。
他破例，难得地去楼道抽根烟，才勉强缓过来。
方慧媛后来问那个问题，也是他和许辞直在考虑。
袁碧春五年前不杀绍岳山，现在这个时点动手契机，到底是什？
与此同时，之前他们最怀疑是保姆章晓柳。可章晓柳杀绍岳山动机也不足。她动手理由到底是什？
这实在是祁臧、乃至其余听众心里真实反应。
但穿着这身警服，不能让私刑凌驾于法律之上，祁臧勉强把那股劲压下去，继续向方慧媛追问细节。
中途他想起什，又问：“代孕不合法，不知道吗？看看你们家都干什事儿？就因为你们这种人存在，女孩子连走在大街上都要担心被人绑架去做代孕工具！找哪个代理？孕妇是哪儿人？交代清楚！”
“不、不在国内！在……好像是缅甸还是泰国那边。”方慧媛道，“具体也不清楚。是……是儿子找。可能……可能他秘书知道。你们也可以查银行流水……”
现在听到“缅甸”这两个字，祁臧就不免想到四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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