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道：“是。确实是这样。”
“那
——”祁臧不免叹
口气，弯下腰，尽可能地平视着齐昊
眼睛，再问，“是不是袁碧春杀绍岳山，你只是想帮她顶罪？之前问你是否杀绍岳山时候，你为什言辞含糊？”
“警官，首先，
没有帮碧春顶罪。其次，别忘，杀很多人，比如那四个仙居苑人。可是碧春并没有任何杀害他们理由。
“最后……没错，这次向你承认，是杀绍岳山。是把他推下楼。也只有能办到这件事。
“碧春曾经爱惨绍岳山，好不容易他们分手，最近不知道为什又聊起来，还见面。恨绍岳山，怕他夺走碧春，所以杀他。嫉妒他、讨厌他、恶心他，根本不想聊任何跟他有关事。所以之前你们问到跟他有关问题，不想深聊。
这回坐在审讯室里人，已经变成齐昊。
齐昊面无表情、不动如山，如他第次进审讯室那样。
祁臧步步走到他面前，直接把袁碧春照片放到他眼前。
齐昊那黯淡无光、没有任何情绪眼里，总算第次有波动。
祁臧没能放过他那瞬情感流露，开口道：“袁碧春是你女朋友，对？她肚子里孩子，是你吗？
“对于所作切，袁碧春从头到尾，毫不知情。”
“你不必撒谎。测测她肚子里孩子DNA，切都能水落石出。”
窸窸窣窣声音在审讯室里响起。
祁臧敛眸、目光往下落，这就看见齐昊放在袖子里双手都握成拳头，过好会儿才松开。
祁臧目光再往上，看见齐昊眼眶泛红，眼角也湿润，但那似乎并不是悲伤眼泪。此刻他情绪实在复杂难明，眼角泛着泪，嘴角却又勾起淡淡微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能做爸爸而感到开心。
没过多久，齐昊面上又什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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