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国皇室出门在外必须佩戴面具这条规定,是出生那年,父皇亲自下令。”君
“去去去,别打扰做白日梦,这不就是想想吗?”
“……”
酒醒之后,便没人提这件事。
钟应好奇问过魑魅君:“你不是要睡莲中君吗?派你去九州可好?”
“什、什?!”魑魅君舌头都大,面色苍白,“魔君,属下忠心耿耿,您别让去送死啊。”
魍魉君孟长芳偏好姑娘,魑魅君却偏好男子,但是这并不妨碍两人对美色欣赏。
两人高谈阔论,从魔界美人直说到九州人界美人,就差把从古至今大美人扒出来,听钟应叹为观止。
说说,魑魅君突然抱着酒坛子,伏案大哭起来,这可把孟长芳惊住,赶紧询问原因。
魑魅君悲痛叹口气:“可惜,当今世上最和胃口美人不在魔界,而在九州,便是想偷偷瞧几眼都难。”
“哦……谁啊?”
功臣,便设置酒宴,供他们吃乐。
他心情极好,自然不会去约束手下,因此手下们越喝越多,越来越没分寸,最后发起酒疯来。
有人悲痛大哭起来,有人气势汹汹砸起东西,甚至有人气血上头打起来。
钟应坐在王座上,翘着二郎腿,指尖捏着酒樽,偶尔小酌杯,悠哉悠哉看着手下发疯,看到有趣地方,甚至放声大笑起来。
只要不打到他头上,钟应乐看他们丢脸发疯。
“那你先前说话……”
“这不是酒壮怂人胆,喝上头后,跟长芳瞎吹吗?”
“哦。”
但求睡莲中君……
钟应在心中咀嚼这七个字,目光灼灼落在君不意面具上,充满怀疑之色。
魑魅君幽幽道:“仙道第人,君不意。”
钟应当时正在喝酒,直接口喷出来,捂唇咳几声,简直被自己手下色胆给惊呆。
孟长芳样不解:“你怕是想被莲中君拍成纸。”
“唉,你不懂。”魑魅君摆手,对月饮酒,“但求睡莲中君啊。”
“睡?”孟长芳嗤笑,“还是觉得,你被他斩下头颅、捻灭魂魄来更实在些。”
便是闹到钟应面前来,也不打紧,魔君通常是脚踢藤球似踢回去,或者个酒坛子将人砸趴下。
泥红酒坛碎成渣渣,发酒疯手下也被砸头晕眼花。
钟应从来不担心把手下们打傻,毕竟他们个个修为深厚,皮糙肉厚,捅上几个窟窿也死不。
自封“无花公子”魍魉君和魑魅君在群发酒疯魔族中,格外打眼。
两人举杯换盏,你来往,喝面色通红,眉眼风流,像是误入妖魔鬼怪中翩翩公子。只不过两人口中谈,却不是什诗词歌赋,而是美人酥胸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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