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旧疾不会又犯吧?
钟应想起那
话题被两人直接聊死。
钟应百无聊赖把玩着油纸伞,君不意则将古琴收入琴盒中。
抱着古琴从钟应身边擦过时,君不意身湿寒水气扑面而来,他道:“们还要在起住上十年,日后若是有什事,你可以跟直言,们起商量。”
“哦。”
“若是再有今夜之事,不意不会罢休。”
寒风凛冽,呼啸吹入水榭竹帘时,钟应冷哆嗦。
君不意自觉该说都说,双眸半阖,指尖拨动琴弦时,便听到钟应声音。
“丑点就丑点,又不是什大事。”钟应摸摸鼻尖,颇有些无所谓说,“难道你跟姑娘样爱美?”
“……自然不是。”
“那不就得。”钟应摊摊手。
不意声音是少年人清雅,他抬眸,眸光明澈剔透,“不为别,仅仅是因为。”
手指抚上面具上纹路,有瞬间,钟应以为他会取下面具,最终却没有。
他只是淡淡望着钟应,唇瓣微启:“自出世起,便是重明国太子,身上不能有任何污点,包括容貌。重明国内不能出现任何关于“太子天生丑陋”等传言,所以在任何场合都佩戴面具。”
“……”
“父皇下这条命令后,六位皇兄皇姐通通佩戴面具,当戴着面具出现在重明国子民面前时,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音落,君不意掀开竹帘,离开水榭。
这是被警告?
钟应撇撇嘴,不屑嗤笑声,撑着伞跟过去时,想:堂堂魔君怎会听他个道修话?
走没几步,寒风絮雪中,君不意脚步微顿,似乎在等钟应。他回身,将琴盒递过来:“帮拿下,可以吗?”
钟应有些莫名其妙,低头瞧,琴盒朱红贵气,抱住琴盒手苍白到透明,宛如块精雕细琢冷玉。
君不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钟应便又道:“早知如此,就不用大费周章……咳咳。又不会非要你脱衣服摘面具。”
想起最近自己干事,钟应有些汗颜,撑着面子转移话题:“你父皇还挺关心你啊。”
指尖从琴弦离开,君不意手指抵唇:“从未见过父皇面。”
钟应耸肩:“也没见过亲爹啊。”
钟应眨眨眼,尽管依旧不信“莲中君”相貌丑陋事,心中对君不意怀疑却稍稍淡去。
四目相对,坦诚交谈。
钟应从君不意那双丹青水墨似得眸子中,看到些许涟漪般情绪波动,如棉絮般苦涩,不经意间便透露出来。
君不意是真觉得自己丑,并不是糊弄钟应说谎言……
“除此之外,父皇下这条命令,大概也是怕出门在外时难堪吧。”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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