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里,跟意儿他父皇吵架,负气之下离开重明国,只见过惊鸿夫人面。不过,那面印象便足够深刻。”霄后似乎陷入回忆,缓缓说道,“她是个骄傲,娇纵,蛮横,天生就该被人捧在手心人。”
实际上,惊鸿夫人前半生都是如此。她不管在哪里,都能轻易迷惑住人心,令人为她出生入死,而她只要笑笑,便可以得到切。
曾有个修士落她脸面,她转身便要那修士命。
实际上她什都没有,仅仅只是流露出几分愤怒,便有人为她这做。
“以身份而言,也许你会觉得对她有偏见,当然,也确有
因为,钟应清楚明白,那个时候赤丹太子有多虚弱。
踩着云海之龙踏上台阶小太子无力避开钟应,只能充当肉垫,跟钟应滚十几台阶,最后撞在株树木上。
钟应当时抬头,便见他侧过头,以衣袖掩唇。
肌肤苍白如瓷,鲜红血在衣袖上开出朵朵艳丽红梅,触目惊心。
钟应心尖发疼,疼眉梢都颤颤。
钟应眉头拧在起,憋半天后,回个字:“好。”
“那你问吧。”霄后眉眼舒展,唇角上扬,露出宛如春风般笑意。钟应迟疑,已经足够霄后看出,钟应对意儿在乎。
钟应咬咬下唇,“刚刚认识他时,他时不时高烧,昏迷,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些纹印?”
霄后点点头。
果然如此,钟应在心中想,随后又问:“那,君不意只是高烧昏迷,还是跟惊鸿夫人般痛苦?”
半晌,他干涩开口:“这些秘纹到底是怎回事?重明皇也没办法根除吗?还是说……”瞳孔浮现冷厉入骨阴鸷,声音也渐渐阴冷,钟应问,“还是说,这切便是你们干?”
霄后有些惊讶钟应身上杀气,想想钟应身世后,又不觉得奇怪,斟酌开口:“关于惊鸿夫人事,意儿是怎跟你说?”
“他只说惊鸿夫人是他亲生母亲,是个舞姬,自他有意识起,便疯。”钟应忍不住猜测,“惊鸿夫人被重明皇抛弃,所以疯?”
“不是。”霄后摇摇头。
“那是?”
霄后苦笑:“意儿他……只会比惊鸿夫人更痛苦,只是他太能忍,所以什都不说罢。”
高烧、虚弱、昏迷……这些不过是痛苦到极致后,身体崩溃起本能反应罢。
“你大概不清楚,四年前意儿离开重明国,前往玉馨书院时,用密法将惊鸿夫人身上大半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所以,惊鸿夫人十天半个月才会发作次,有时候几个月才会发作次。”
“……”
霄后声音传入耳中,钟应心中翻起滔天大浪,时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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