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里探出只手,手背上经络漂亮又脆弱,汗涔涔,将被角攥紧又松开,拧出褶皱。
偶尔会传来殷岭西低哑含笑嗓音,伴着翻书声
“…会吗?”
殷岭西喉结滚,“……会。”
温度缓缓升高,他望着拂知眉心银纹,第次真情实意觉得,封印那段记忆,倒也十分不错。
他听拂知遍遍叫着他‘岭西’,心中动,手指却落在拂知眼上覆着红绸上,轻轻抚弄着
若是揭开这红绸,他这师尊发现自己小徒弟完全变个人,眼睛里愤怒崩溃和不敢置信,定会十分漂亮吧。
拂知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殷岭西又耐着性子重复遍,他才蓦抽回自己手,露出胸膛起。伏着,泛起漂亮红。
“岭西……”
他忍不住带些恳求。
指尖上香宛如烫人火,撩起清浅悸动。
殷岭西低声道:“师尊,教教。”
……”
“那师尊,也都知晓如何做?”
“……知晓。”
殷岭西笑十分招人,语气单纯道:“可是徒儿不知道,师尊教教吧,好不好?”
他将盒子里小罐子拿出来,这东西瞧着和普通灵药很相似,他挖出块,膏状物很快就化成晶晶亮亮水。
他双眸眯起,蠢蠢欲动,片刻后还是放下手,顺势滑落到拂知背上,在至净骨位置反复撩拨。
罢。
取骨之前,暂且顺着他些。
红烛垂泪未干,落雪夜未停。
外面夜色隐隐偏青,弯月高悬,将银光洒在窗前,沁满地凉意。
“……”
拂知从未觉得做出决断是件如此难事情,往常若有难事,柄剑即可解决,但现在简直骑虎难下。
良久,他才叹息声,在影影绰绰床幔里撑起身,扶着殷岭西肩膀,另只手撩开自己后腰衣服。
片刻后,剑尊身上已经沁层薄薄汗,顺着紧绷脊背弧线滑落,倏然隐没,他靠在殷岭西肩头,眼神有些迷。乱,宛如被拖进万丈红尘中尝七情谪仙。
他哑声开口。
殷岭西观察自己手指片刻,然后牵过拂知手,涂伤药般,将这泛着香味脂膏细细涂抹在拂知冷玉般食指上。
紧接着,拂知耳侧传来他单纯而疑惑声音,“师尊,这东西,是用在这里吗?”
拂知僵住,鼻尖全是脂膏淡香,他掌心出层薄汗,艰涩道:“……不是。”
“那是用在哪儿?”殷岭西眼中含着笑,声音却再正经不过,他握住拂知手,在小罐子里又挖块,说:“师尊自己用,教徒儿看看吧。”
脂膏自拂知指尖化开,淡香扯住冷雪和红烛光,穿过帘幔缝隙,往人心里漫进无数暗涌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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