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小徒弟体内邪气实在是难以去除,连着用至净骨压制
拂知长长眼睫打下片暗影,掩住眼里思量。
片刻后,他吩咐阿软用神力让殷岭西陷入深度沉眠,随即又在寝宫里撑起个隔绝结界。
殿中瞬间安静听不见丝响动。
拂知侧眸,看向身边人,瞬间入戏。
殷岭西变回少年模样,还没有醒,他受魔族血线折磨,脸色比往常苍白,加之这具身体脸庞还有些少年稚气,显得十分惹人怜。
于是殷岭西掏出个留影石,随手放在枕边,然后将自己滑落头发撩到身后,又翻页书,十足好学,在拂知耳边轻喃询问,并且实践。
……
拂知醒来时候,他眼上红绸已经被取下来,双眼冷静不可思议。
阿软:【主人,收回度百分之八十,速度好像变慢哎。】
拂知试着翻个身,紧接着轻轻地吸口气,他缓缓,那股酸疼感觉才淡些,匀称小臂上满是欢爱后瘀痕,倒没有其他不舒服感觉,想必是殷岭西昨晚清理过。
响。
拂知叫殷岭西名字,声又声,像是要将这个名字永远刻入灵魂深处。
“岭西…殷岭西……”
殷岭西也遍遍回应他。
“是……”
拂知动作有些迟缓,他撑起身,眼神冷淡又柔和看着身侧少年。少年身上很干净,拂知昨晚疼得狠,也控制着自己没在他身上留下抓挠痕迹。
他不舍得殷岭西受点疼。
他指尖轻轻抚上殷岭西侧脸,细细描摹。今晚就是他二人合籍大典,他们之间弟子契,就会名正言顺变成道侣契。
但……
拂知眼中浮起抹担忧。
他道:【增加速度变慢很正常,们现在这个阶段,能再往上涨概率几乎没有。】
阿软:【为什啊主人?】
拂知眯着眼:【因为……这家伙,不相信爱,他觉得是自己偷来,若是没有欢情蛊,不会爱上他。】
有也没见主人你真爱上,阿软暗戳戳腹诽句:【那主人打算怎办?还真等着这家伙挖您骨吗?】
【不急。】
剑尊心里慢慢充盈起种莫名酸涩感,恍然间,眼角落下滴泪,将红绸打湿,混合着咸涩汗水,氤氲出片暗色。
疼难受,他就咬唇忍住,这是他小徒弟啊,是他要共度此生人,无论是欢|愉还是疼痛,都是他给。
他甘之如饴。
寒冬里待惯人,终归向往温热火,甘愿在拥到那温度时候,永远沉眠在冰冷风雪中。
不知过多久,殷岭西哄着,说要将他样子录进留影石,剑尊被他厮缠折腾,哪还能分辨他在说什,自然只有同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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