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映开始凭着仅存记忆查那座工地,还有当年曾承包过公司对面大楼翻修工程施工地。
几天过后终于给他找到。
打过去,老余态度却很奇怪。
听完开场白,老余沉吟很久才同意见他,约第二天下午见。
然后肖嘉映就失眠。
“们不负责提供相关信息。”
被斩钉截铁地挂断,肖嘉映坐在客厅束手无策。
谈默,你究竟在哪里?
虚幻世界里很多东西都是模糊,网吧没有名字,路口没有明确路标,就连时间也不清晰。
但定有突破口,定有。
肖嘉映打去学校。
算算时间,如今谈默应该已经毕业。他在什地方,在干什,过得怎样,肖嘉映从没有像现在这渴望知道过。
心脏好像被根线扯着,悬而未决感觉令人窒息。
“哪个学生,哪级?”
“叫谈默,应该是五年前,不对,四年前入学。”
从噩梦中惊醒,肖嘉映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
熊呢。
猛地站起身,他感到阵头晕目眩。
好像很久没走过路样,血液循环不畅,小腿跟手指全都是麻。
好不容易拖着发麻腿挪到客厅,客厅空无人,没有熊来过痕迹,那罐可乐也没在茶几上,而是好端端地放在冰箱里,根本就没有打开过。
马上就要知道谈默身在何处,说不定很快就能见到谈默,能跟真正谈默说上话,他当然很高兴,但同时也很忐忑。
怀着这种心情,第二天他早早离开公司。
老余跟他约在间小餐馆。离公司不远,但因为卫生条件堪忧,所以肖嘉映次也没来过。
他等着。
指甲边缘倒刺这几天越发严重,直在隐隐作痛着,但
记不住地方,那人呢,有什人能求助。想很久,个名字突然跳出肖嘉映脑海。
老余。
对。
就是他!
他是唯个在现实与虚幻世界中共同存在人,他定知道谈默下落。
那边把键盘敲得噼啪直响,过两三分钟之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声音,似乎是对方把座机话筒捂住,在跟同事交流什。
“你说你是谁?”
“是学生家长。”
“哪名学生家长,怎称呼啊?”
肖嘉映答不出来,只好说自己是谈默监护人。没想到话抛出来,对方态度立马就变得相当警惕,说什都不肯透露只字片语。
似乎切迹象都想让他相信这只是梦。但谈默话还在耳边,牵着手余温还没散尽,怎可能是假。
肖嘉映木小会,快步走到电脑前。
在哪里……电话号码,手机……
幸好网上什都查得到。
“你好,是学生家长,想查个学生毕业后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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