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摆手,“哎呀,人家在韶华不换时候,混在群勤工俭学大学生中装逼,当然得多多提高自己姿势水平嘛。”
陆永丰很自然地捧哏:“江还是老辣呀!”
卖屁股所以是肮脏娼妇就不能忍,咱们韶华mb每次接客都做好安全措施戴好安全套,怎就肮脏不堪?”
韩编剧瞪眼:“你戴套,那里还不是被数不清人干过,还不叫脏?”
汪明尖酸地嘲道:“那你呢,家里有老婆,还跑来娱乐场所鬼混,你何尝不是根牙签万人唾?按你逻辑,你也脏得要命,拖出去浸猪笼得。”
韩编剧气结:“你……”
汪明口若悬河地继续说:“何况,性是繁衍,是物种生生不息神圣要义,是快慰与欢愉,从来不是件肮脏事。只因为有些肮脏人借着性爱尽干些肮脏事,才使它背负骂名,才使性经验丰富人遭人歧视……”
他还要滔滔不绝地发表高见,韩编剧真是服这套强词夺理说辞,连忙打断道:“不管你怎诡辩,想到和别人共用件东西,就算那东西洗干净,心里就是觉得脏!”
汪明刻薄地讽道:“看你出去吃饭喝酒,也没自备次性杯子碗筷啊,怎没恶心死你呢。”
韩编剧被他杠得烦死,“反正话说清楚,陆总,您要是没别事就先走。”
他那文人轻狂劲被汪明激得全病发,想到自己竟然被陆永丰个低档次情人怼,恨得没等陆永丰回话就摔门而去。
陆永丰曲唱罢,也没对摔门韩编剧发表感想,只是浮夸地看着汪明:“哇,宝贝儿,你锋芒毕露样子可真性感!看不出来你这能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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