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怔愣:“醒川?”
这是怎?
“发生什事,你去哪里搞这身水?”
厉醒川却个字也说不出,只是两条胳膊收得更紧,将他整个人越抱越紧,最后两人都支撑不住倒进松软床榻里。
许久许久,房间里除那种压抑到极点又释放出来喘息没有点动静。时钟滴答滴答在走,窗外黑夜悄无声息,门开着但没有人过来。
削过铅笔划过纸面有沙沙声,因为是草图,他甚至用是横格本。五分钟后,厉醒川轮廓出现在纸上,比昨晚要有神韵些。
虽然拿笔时候偶尔手还是会抖,但心定许多,大约也有今晚聊天功劳。
又画会儿,外面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有人以最快速度冲上楼来,猛地推开房门,然后在视线交汇那刻浑身巨震。
凌意抬眸,与厉醒川四目相对,愣住。
“你——”
凌意回去时候,偌大酒店空无人。
他最终没有找到原来贝壳,不过又捡些,似乎比昨晚还要特别。
今晚经由楚然牵线,他坐车去岛上个隐居英国画家家里开番眼界。手机被楚然借走。楚然说自己坏,临时借用晚,晚上回来就还他。
那名英国画家在岛上已经住七个年头,家里堆满这七年创作结晶,并且他也崇拜大卫霍克尼。虽然语言不大通,但身边有楚然派翻译随行,凌意与他很聊得来,看画、聊画直到深夜。
大约点左右,画家还在滔滔不绝,凌意却不好意思再打扰。他起身告辞,上车以后司机才说楚然吩咐他去通宵营业进口超市买点东西带回去,需要绕段路。凌意当然也是同意。
凌意感觉到厉醒川干裂唇在吻他脖子,下下,灼热气息滚动在颈间,跟从前感觉完全不同。厉醒川颤抖很长时间没有平复下来,凌意只得慢慢抚摸他发,
你怎浑身是水。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厉醒川扑过来死死抱在怀里。
力道太大,凌意纸跟笔都被撞落在床上。他感觉自己是被个冰做人抱紧,从脖子到身体全被勒住,时间呼吸都有些不畅。
厉醒川粗重地呼吸着,全身剧烈颤抖,裸露在外每寸皮肤都在滴水。
凌意被迫张开双臂搂着他,闻见他身海水味道,感觉他心跳强烈,带动胸腔都在震。他把头埋在凌意颈间,牙关轻微打颤。
对于外面发生切,他浑然不知。
直到两点,他才终于回到自己房间。四周静悄悄,其他房间都黑着灯,个人也没有。
房门虚掩。
他洗个澡,换件简单短袖和朴素棉质睡裤坐到床上,又开始尝试下笔。
昨晚那幅画得实在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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