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邓子益说:“应该不会吧,实在不行帮你们喝,不就是二两酒。”
女生们都笑着亏他说大话。
这次来共五个人,除带队邓子益,其余都是从别部门借调过来。因为来之前就知道这项目什样,又都是在各自部门里不受重视才被派来,所以人心直比较涣散。
不过经过这三周魔鬼般加班强度,大家或多或少也产生些g,m感情,所以没有让徐书原个人面对客户。
傍晚六点合上电脑,行人坐上车直奔市区。
“觉得不要。”带队邓子益不同意,“那天回来经理脸色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又被老板训,咱们还是少惹事为妙,本来就已经在危险边缘摇摇欲坠。”
他跟徐经理住间房,所以最解情况。
“可是——”吴茜咬住笔帽,“有点儿想家。”
说完就趴到位置上,无精打采地直不起背来。
徐书原回来问她怎,是不是不舒服。她摇摇头,爬起来继续做底稿。徐书原回到自己电脑前,工作半晌抬起头,发现整组人脸上都写满疲惫。
确定自己现在这样可以工作?”
“嗯。”他慢慢敛眸,“爸妈说得对,之前太依赖家里。以后想好好工作,学着……学着独立点。”
“那你有需要帮忙地方尽量开口。”平言言说。
又坐会儿后她告辞离开,出门就给弟弟罗骏打电话:“这段时间你们多跟嘉嘉联系联系,有空多陪陪他,他心情不太好。”
电话那头午睡刚起,翻个身嚷嚷:“心情还不太好呢,姐你真偏心。”
这是个典型三线城市,面积大,市郊荒,市区建设得不中不洋。吃饭地方是客户小舅子开,两层小酒楼,地方倒还行,就是装潢股浓浓土豪风,KTV也就在隔壁。
“来来,提杯。”客户
“今晚客户请们去市区吃饭唱歌。”他开口。
大家愣下,抬起头来互看。
“不强求,不想去可以回绝。”
“去放松放松倒是挺好,不过客户怎突然想起请们吃饭?”吴茜最先发言,举手动作浓浓学生气。
“不会灌们酒吧。”另位女生吐舌,“不能喝。”
“你心情不好什?”
“早上打游戏连跪十把!气死。”
这帮弟弟真是个比个幼稚,平言言哭笑不得地挂断。回头望眼住院部大楼,心里却又想,也许很快就不能再用幼稚这个词来形容付嘉。
周五那天阳光很好,客户破旧自建工厂楼也多点暖意。狭小办公室里,几个小朋友停下手里活,挤在起讨论即将来临周末。
“邓老师,们能跟经理申请周末少加天班吗?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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