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山倒是没有笑话他,只是觉得徐开这性子执着得有点过分。恐怕遇到这个人,陈砚乔也不好过。不过他对陈砚乔没有丝毫同情。
刚刚徐开进来借钱,韩景山还对他有点未心思。但听到他至今还和陈砚乔纠缠不清,突然觉得,以前他对徐开解还是太片面,徐开可能也不太适合自己,。
尽管如此,他还是心疼徐开,又给他开瓶酒。
多喝两瓶,徐开话渐渐密起来,对着唯信得过又知道他和陈
他不知道他和陈砚乔之间感情到底是种什状态,他点也看不懂陈砚乔。陈砚乔总在嘴上让他走,但起生活又并不反感他。大多时候都对他臭脸,偶尔又会对他表现出点依赖。还有那千万。这千万身价,并不会在陈砚乔心里什都不是吧。
“看来是不顺利。”韩景山看他那丧家犬样神情,无奈叹息,“你还没和陈砚乔掰扯清楚?”
“不知道……”
韩景山走过去从冰箱里拿两瓶啤酒,递瓶给徐开,也给自己开瓶:“哎……也不知道该怎劝你。”
徐开平常不怎喝酒,最近心头实在太烦闷,他接过酒也对瓶喝起来。
把借条随便塞进抽屉。
办完这件事,徐开终于松快,开始闲聊:“韩哥,你店里生意最近还好?”
“老样子,不好不坏。”他转而问徐开,“你呢,最近工作顺利吗?”
不说还好,说起这糟心工作,他就是气,咬牙切齿地:“还行。”
他这样子把韩景山逗笑:“真还行?看你牙齿都快咬碎。”
“不用劝,道理都知道,劝也没用,得自己想通。”
他都理解到这层,韩景山就真没什可劝,只问:“那你怎就想不通?陈砚乔有那好?”
“不,他点也不好。对不冷不热,在他公司上班竟然不给发工资,就没遇到过这样。”说到这个,徐开又是阵火大,很快灌下瓶酒,“这件事跟他是好是坏没关系,是自己。”
韩景山又给他递瓶酒。
徐开接过:“以前都没有人像他那样对好过,脑子知道那些多半是假,可心里还是当真。直觉得,他那些逢场作戏里也藏几分真心。是不是很傻很可笑?”
“工作内容没啥,顶多就是忙,老板太糟心。”徐开想起陈砚乔,“那就是个黑心混蛋。”
“遇到黑心老板啊,”韩景山瞅着他开玩笑,“要不来这儿上班?”
“还是不,你这儿工作都做不。”
韩景山只是笑,又问他:“感情方面呢,进展得还顺利吗?”
说到工作,徐开还能理直气壮地生气发怒,大骂陈砚乔这混蛋。说到感情,心里就只剩下沮丧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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