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住陆明臣终于安静,身体也完全松弛下来,沉溺又迷醉地拥着丈夫后背,积极地回应着,不多会儿就反客为主,把宋书华按在地板上,胡乱通亲吻。
宋书华侧着脸看向外面夜空,天边高悬轮又圆又白月亮。又是个月色皎洁夜晚,让他想起陆明臣第次吻他夜晚。
时间匆匆,人心随着时光浮沉改变,感情被杂质沾染、被利益左右,只有天上月亮却如既往皎白纯净,仿佛还是当年那颗。
第二天丈夫醒来如往常,宋书华不知道他是真不记得,还是刻意不记得,总之对宋书华来说也不是什美好回忆,也不再提。
陆明臣本身就是海边长大,日三餐都吃海鲜也没什问题。
“阿华……这些年,很想对你毫无保留,可是这实在好累……”
“你喝醉。”丈夫趴在他上方,他扶着对方手臂,以免他不小心摔倒。
“阿华,你是因为喜欢,才和结婚对不对?”
“……”
“阿华……”
泥扶不上墙,可是陆明臣分明看到他很快乐。
做饭也很快乐,做家务也快乐,整理房间会轻哼小曲,家常便饭也不忘做些花样来摆盘。别人轻视和侮辱会被他淡然无视,好像是他拥有个自己纯净世界,而那个世界里有取之不尽快乐。
陆明臣被那样世界所吸引,他孤注掷地扑上去,却只能透过窗户窥视,最终也没能进入。
“明臣,你是不是喝醉?”
丈夫甚少谈论自己,在他眼里自剖白和敞开心扉是种软弱和羞耻事。虽然口齿和逻辑都还清晰,但宋书华知道,他已经醉,醉得自尊也无法再替他掩饰懦弱。
他早上吃虾粉,中午又说吃咖喱蟹和烤生蚝。他在饮食方面十分接地气,并不在乎吃饭地方是高档餐厅,还是街边小餐馆。
下午两人出海潜水冲浪。晚饭陆明臣选家中国人开海鲜大排档。
出来游玩,心情放松,连饮食也放松不少,两人都吃得比平日
昏暗中,宋书华不敢看丈夫醉意朦胧眼,只心里泛起阵阵酸楚和羞愧。
“上床去睡觉吧。”
“阿华……你爱吗?
“你到底爱吗?不知道,请你告诉……”
宋书华干脆捧着丈夫脸,用生涩吻堵住他嘴。
“还好……没醉……”
他放下手里杯子,拉着宋书华支过来脚踝。
突然被抓住人有点惊吓,下意识想缩回去。陆明臣却把他腿按住,弓起身,从地板朝他爬过去。靠近,把人圈在自己两臂中间,酒味浓重呼吸蒙在他脸上。
“阿华,你窗户,能不能也为打开……是你丈夫,你应该让进去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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