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把帽子摘下,有光再次打到他脸上,邵明音仰着头看这样梁真,原来站那近看舞台上梁真是这样,面部棱角和线条会因为光线而比平时都要分明,梁真没有笑,他不笑时候眉目间有股青涩狠劲和痞气,周正痞,桀骜又不驯。
“梁真!”第三遍,邵明音叫他名字,所有人都在为犹太欢呼,所有人都认定他会是冠军,dj也不再打碟,留着人群先行躁动,只有邵明音,只有邵明音在这时这刻,邵明音喊梁真名字。
“梁真!”邵明音眼睛里也有光,“拿麦!”
为他城市欢呼。
邵明音低下头,为那个心里眼里都挥之不去梁真,他继续鼓作气地往前挤。同时犹太也渐渐迎来最高潮部分,借着上回合高铁开通梗,他要给梁真“买张绿皮火车票”,由于台下躁动直不停并且掩盖音乐,dj就干脆停伴奏。犹太也刚好要说最后句——他用得温州话结尾,个字个字出来,同时左手食指向下,每说个字,他就会重重点下:
“你(你)兹(从)鸟(哪)多(里)累(来)
坐(滚)会(回)鸟(哪)多(里)ki(去)”
这句方言出来之后,都不需要梁真再去拿麦,胜负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出来,梁真不走动,站在原地隔着帽子摸摸头发,在不属于自己欢呼喝彩中梁真极其怅然若失,不是因为他输面太大,而是因为……
“梁真!”
梁真第反应是自己幻听,都这时候,居然还有人喊他名字。
“梁真!”
梁真深吸口气,视线陡然朝向那个声音方向,他看到那个人就站在舞台最边上,和其他第排骨灰嘻哈迷样,那人把手放在舞台地板上拍打弄出声音。
但那声音不是用来吸引意气风发犹太注意力,那声音是为梁真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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