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年假。”
“丁兰心,你和说实话。”
“嗯?”
“是不是瘫?”
丁兰心紧张:“怎?你觉得哪里不对?”
祁峥脖子受伤,脑袋不能动,盯着天花板看阵子后,说:“是不是在做梦?”
丁兰心睨他眼。
他又问:“今天是几号?”
她把日子告诉他,祁峥消化下,又问:“祁嵘呢?”
“在郎辉那里。”
她没有发出丁点声音,邵锦文看着她背影,没有上去打扰她,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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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脑缺过氧,祁峥陷入昏迷,医生说问题不大,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祁峥彻底地恢复意识,已经是两个星期以后。
他床头摆满鲜花果篮,甚至还有面“见义勇为”锦旗,医院将他安排进个vip病房,有电视有沙发,透过窗子还能看到棵枝繁叶茂大树。
极端行为,千万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去。”
“陆医生好以后,还会回来上班吗?”
“不知道。”
“祁峥会没事吗?”
“他会没事,他是个好人。”
“下半身没感觉……”祁峥声音越来越低,眼神黯淡成汪枯井。
丁兰心扑到床边,没命似去按救护铃,医生护士急匆匆冲进来,丁兰心焦急地问:“医生,他说他下半身没感觉!他伤到脊髓吗?”
“陆医生有没有事?”
“她没事,过些天就可以出院。”
“那人没跑掉吧?”
“当然没有,是你把他抓住呀。”
“你不是回上海吗?”
清醒过来后头几个小时,祁峥什都没想起来。他只是愣愣地看着房里女人走来走去、帮他擦脸,喂他喝水,叫护士来换吊瓶……然后坐在他身边,握着他手发呆。
她和丁兰心长得还挺像——祁峥想。
几个小时后,麻药有点儿退,疼痛立刻排山倒海地袭来,刀绞样痛在体内翻滚,身体却动也不能动,激得祁峥整个脑子都清醒,终于记起切。
“丁兰心?”他叫她,声音嘶哑,语声孱弱。
“嗯,别说话。”丁兰心直守在他身边,哪怕阿浪说要代她守夜,她也没答应,因为觉得男人不如女人细心。
凌晨两点,手术终于结束,祁峥脱离生命危险。
当浑身汗湿医生向大家宣布这消息时,所有人都松口气,连着早就睡着祁嵘都被付燕叫醒,兴奋地又哭又笑。
大家激动阵子后,突然发现,丁兰心不见。
王航说他去找,邵锦文说不用,由他去。
他没费什工夫就找到她,丁兰心个人躲在走廊尽头开水房里,背对着门,整个人侧身靠在墙根角落,手捂着嘴,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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