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卑劣?”郑乘衍没忍住再次打断他,“雁书,你不要把自己与别人稍有些不同行为当成错误归类。”
闻雁书兀然想到裴炀劝他不要被母亲扭曲感情观,此时郑乘衍也在纠正他想法,他摊平手掌,让对方修长五指穿插进自己指缝间:“前段时间灵感匮乏,因为有些事情没体验过,所以开始是抱着找灵感心态和你做爱。”
在法留过学人,大概是思想受过浪漫熏陶,谈及这种词汇也没有丝毫粗俗,郑乘衍很喜欢看闻雁书端着正经面孔说些与之违和言辞,他反问:“那你找足灵感之后就不和做吗?”
闻雁书微怔,他都跟郑乘衍勾上第三第四回天雷地火,也验证裴炀言之虽粗鄙但有理,哪有可能还傻到认为和郑乘衍滚床单纯粹是为汲取灵感:“不是啊。”
“那你刚才不会是在认错吧?”
闻雁书昨晚脑热写下那俩字,次日在飞机上闭目假寐回想起这事儿就后悔,写哪里不好,非要在郑乘衍随身携带笔记本上那显眼位置写,不慎被IDR员工看到怎办,会作何想?
足够晴好天气,闻雁书却蹙着眉,在快要陷入浅梦时忽觉后腰软,他睁眼,看见郑乘衍把脱下西装外套叠好垫到他后腰和椅背之间。
“是不是睡不舒服?”郑乘衍抽回手前揉揉闻雁书腰窝,“昨晚就不该哄你骑上来。”
闻雁书那方面需求没那旺盛,全是被郑乘衍步步引导,昨晚骑到中途要不是灵感突至执意要跑下床往中调里添味香料,后来也不会被郑乘衍折腾得那惨。
算来算去今天腰疼哪里能怪罪姿势,追根究底还是因为眼前这人要得太猛。
这次闻雁书没吭声,郑乘衍便知道怎回事,他又好笑又心疼,没告诉对方当他窥见配方本里自己名字被反复书写时有多高兴,怎会为
困意被打散后没那容易聚拢,闻雁书阖上眼半晌,连埋怨带反思想很多,随后重新睁眼,看向郑乘衍搭在扶手上右手。
他用指头轻描对方无名指婚戒上纹路,郑乘衍压根没睡熟,手腕翻扣住他手,掀开眼皮和他对视:“怎?”
闻雁书透过座椅之间缝隙往后瞧眼,后排姜尔正戴着眼罩歪在U型枕上打盹儿,他扳回身子,说:“在床上有时可能会不太专心。”
郑乘衍问:“你是不是在暗示下次弄狠点?”
闻雁书扯扯郑乘衍手指,阻止他扰乱自己思维,毕竟对方擅长心二用在稳过课程考试同时还能自学法语,而他必须门心思放在同件事上不得走神:“做爱对来说不单是享受和放纵,还要从当中找创作灵感,虽然这种想法很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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