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旬侧身躲过,手中长剑抛出,刺中其中名杀手右臂,再收回剑来,鲜血淋漓剑刃几招之内便刺中另几人。
姜缨又中掌,吐血,妙旬锋利剑刃压在他肩头,深刺入他血肉,逼得他屈膝跪倒在地。
但道银光闪烁,银叶几乎刺穿妙旬只耳朵。
妙旬吃痛,手中卸力道。
地上少年翻身跃,软剑犹如灵蛇游弋,几下缠住妙旬脖颈,他手握住剑锋,掌中鲜血流淌出来,他却毫无所觉,只用力收紧缠在妙旬颈间软剑。
血腥味道裹在寒冷风中,干枯枝影张牙舞爪好似恶鬼,银白浑圆月遥遥挂在天际,俯瞰着整片山林。
折竹浑身是伤,血液顺着他苍白指节下淌,蜿蜒过剑柄,滑下剑锋,滴答在妙旬脸上。
妙旬用尽力气抵住他逼近剑锋,随即横握剑柄擦着他剑刃,“噌”声,趁着折竹后仰躲避,他翻身起来,双手握剑往下。
剑刃碰撞,折竹软剑弯曲,妙旬剑锋逐渐逼近他咽喉。
“小子,你可知你原是个没人要孽种,生来便是要赎罪!”妙旬脸上满是斑驳血迹,他冷笑着,“你以为你师父为何明知你小小年纪必受不住他内力却还要将身功力都给你?因为你原本就是个玩意儿,你作用,原本就是为守住云川程氏那个赤色太岁!”
之于众,
那程氏便要背负欺君之罪,云川又要陷入动荡。
商绒却已无心去听程迟在说些什,她满脑子都是折竹曾跟她说,他师父妙善不许他来玉京。
那妙旬呢?妙旬执意杀折竹,究竟是否只因怕他寻仇?
雪落纷纷,粒粒冰凉,打在商绒僵冷指节。
“你在骗。”
少年嗓音浸雪,声线低靡。
“事到如今,”妙旬艰难出声,“骗你有何意义?小子,你说好笑不好笑?你为妙善跋涉千里,隐忍多年只为替他报仇,可是……”
他嘶哑笑声
“妙善确是被所伤,那是因为想要天机山功法最后重他却不肯给,他原本是有机会杀。”
妙旬神情越发诡异,他欣赏着这个少年眼底愕然,“可他饶过,并给最需要那味药,他只要答应他,若有日,你这个不听话小孽种只身来到玉京,便除你。”
耳畔轰鸣。
冰凉雪粒打在折竹眼睫。
妙旬手中剑刃不断下压,旁被重伤姜缨被赶来几名杀手扶起,几人飞奔上前劈向妙旬。
折竹。
他是云川程氏那多竹之君子中,唯被折断那个。
“拂柳姐姐,们快去观音山!”
商绒心中越发不安,她紧紧地攥住第四手,眼眶转瞬红透:“们去找他,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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