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笑脸明媚:“不单是今日,每日都不听你。”
“好啊,为
乔鹤枝冷笑,在方俞胸前锤拳头:“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方俞借势拉住他手腕,乔鹤枝重心不稳跌到他身上,两人四目相对,鼻息交织:“钱不都交给你管着吗,每日只给二十文,便是想在街口多吃只炸鹌鹑钱都没有,你还狠得下心要五十两。”
“不然你亲吧,不收你银子。”
“你倒是想得美。”乔鹤枝轻声道:“别闹,快让起来。这在外头呢,让人瞧见笑话。”
“谁那不知礼数还朝人雅间看,你若是不遂心意就不让你起身。”
脸,弱冠之年后,许是相对于十八九岁着实是上点年纪,他声音稍低就会变得很有些磁性:“似乎很久都没有亲过你。”
乔鹤枝闻声顿住手,他收回扇子,这才偏头斜垂下眼眸看着坐没坐相方俞,凉椅可供人躺着前后摇摆,此番下上头躺着人反倒是更加懒散,可惜方俞很大坨,原本宽大椅子在他身下就显得有点小。
“你是不能好生说话不成,才说科考之事你就扯到这上头来。”
方俞见乔鹤枝轻挑个白眼,压根儿就不理会他,轻笑声不由得感慨:“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吹灯还偷亲来着,时下却变得这般清心寡欲,提不起你兴致不成?”
乔鹤枝回眸又看他眼:“可你以前也不是这样啊,高岭之花般可正经,是凑近些有些人还不肯呢。”
乔鹤枝挣扎下,扣在腰间手就像是铁钳子般,他拧起眉头,身下人却是照样无动于衷。
两人僵持会儿,无奈之中,乔鹤枝道:“那、那就亲下。”
方俞乖巧点头:“嗯。”
乔鹤枝也只得慢慢埋下头,方俞见此嘴角克制不住越扬越高,却是在人就要碰到他嘴时啪嗒下,小乔头发尽数撒下盖他脸,耳边传来:“谁要惯着你!”
方俞单手捋开头发:“今日你当真是不听!”
“鹤枝啊,你可知有句话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有句叫得饶人处且饶人。”
“方夫子既是悉心教导,怎敢不听。”乔鹤枝轻抿下唇,俯身凑到方俞身前,低声道:“亲可以啊,五十两银子回。”
“五十两?”乔鹤枝洒落在方俞下颚脖子上发丝扫他心痒痒,他啧声:“便是云城行首公子,花魁娘子也要不这个价。你这样黑心商,注定是不能长久。”
“你才黑心商。”乔鹤枝辩驳句,不禁又叠起眉毛:“你如何知道行首花魁收价?”
“……”方俞悻悻笑道:“不过是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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