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伤着腰,为着往后着想,他这几天养伤特别老实,该喝药就喝药,该躺着
…….
“大夫,夫君……”
老大夫摆摆手:“并无大碍,只不过方夫子先前摔过马,稍留着些病根子,椅子条崩到以前伤骨,这才有些严重。只需要静心卧床安养几日便好。”
乔鹤枝闻言看眼里屋,这才稍稍松口气,多给大夫两吊钱后又叫丝雨将大夫安送出去。
冰露斋管事听说方俞摔到骨头,大夫前脚刚走,管事连带着食肆东家道都匆匆携着礼来告歉,乔鹤枝觉得实在是丢人,虽说凉椅质量兴许确实有些堪忧,但若他和方俞不在上头打闹,椅子也不会坏,哪里好怪罪人家食肆。
夫今天便要重振夫纲!”
方俞伸出腿要勾住乔鹤枝,身上人也不甘示弱,按着他胸口,借力要起身去,两人扭做团,却不曾想啪声,方俞便平身躺在地上,背后摇椅也再摇不起来。
“主君!”
守在外头雪竹和丝雨听闻雅间中异动,当即推门而入,进门见着地上叠在起两个人,顿时脚像长铅样。
方俞腰被崩下,时下后脊已经开始发麻,见着两个傻东西还在门口立着,低声骂道:“还在那儿杵着作何,不赶紧过来把正夫扶起来,看把人摔成什样子。”
他让冰露斋东家别宣扬此事,东家心中还大为感动,觉着乔鹤枝通情达理,回去后又差人送来颗大山参给解元老爷滋补,毕竟他们就是开铺子,若是让外人得知自家食肆椅子不好还把解元老爷给摔伤,以后生意也没得做。
方俞躺在床上盯着帐顶,他不知乔鹤枝方才送走大夫还去应酬,只见着人好半天后才端着碗汤进来,心中也不由得着急:“大夫怎说?可有大碍?”
“时下也是知道急,非要嬉闹。”乔鹤枝埋怨句,坐在床边上,见人脸菜色又忍不住宽慰道:“没事儿,大夫让你好生休养,要不几日就好。”
方俞闻言长松口气:“怎能不着急,腰不好还不给废,还没有孩子呢。”
乔鹤枝直直盯着他,心中是又气又无奈,舀勺子参汤吹也不吹,径直塞到人嘴里去:“可就你会挑事儿担忧,不要紧着自己,还惦记着别事情。”
“啊?噢,噢!”
两人赶紧冲过来手忙脚乱把乔鹤枝从方俞身上扶起,乔鹤枝显然是还未从方才巨变中缓过神儿来,眼睛睁大大,有些空洞无神,丝雨递杯温水过去才回过神。
“公子您没事吧?”
乔鹤枝摇摇头,放下水杯去拉方俞手:“你没事吧?”
方俞扶着腰咬牙:“不知是不是闪着腰,走走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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