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颂咬着牙不吭声。
孙谚识想起昨天晚上在他房门口停留了片刻的脚步声,又问:“昨天你也是自己在房间里……”
朗颂呼吸不稳,喉间发痒,耳垂发麻。
孙谚识又凑近一点,几乎贴在了朗颂的耳垂上,问:“要不我帮你?”
孙谚识不肯放过,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你刚才在打飞机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温热的掌心褪去了温度,朗颂索性掀开衣服,让孙谚识冰凉的双脚贴在自己滚烫的肚子上。
“傻子,小心闹肚子。”孙谚识连忙抽回,奈何被朗颂手臂圈着动弹不得。
朗颂抱得更紧一些:“没事,不会。”
朗颂的腹部肌群微微隆起,孙谚识感觉到了清晰的腹肌轮廓,他贪恋神奇的触感和炽热的温度,但还是理智地想要挣脱:“有事就晚了,我去泡个热水脚就行。”
他轻轻地蹬了一下,朗颂没有防备向后倒去,双脚脱离怀抱的同时,脚后跟蹭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朗颂却突然吃痛似地“嘶”了一声。
天却急切地想要和朗颂更进一步。
算了,还是别把小男友吓坏了。
孙谚识如此想着,关上了灯。
五分钟后,朗颂的房门被敲响,孙谚识站在门口,勾了勾冻僵地脚趾。
房内很安静,大概等了十几秒才响起脚步声,朗颂打开门,低声问:“哥,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点哑,绯红的耳垂藏在昏暗的光线中。
朗颂咬着牙不吭声。
孙谚识想起昨天晚上在他房门口停留了片刻的脚步声,又问:“昨天你也是自己弄的?”
朗颂呼吸
孙谚识愣住,立刻意识到为什么房里只开了一盏壁灯,为什么刚才等了许多才等来脚步声。他恍然回神,赶紧去扶朗颂:“没事吧,没被我踢坏吧?”
其实就蹭了一下,刺激和羞耻远远大于疼痛,朗颂的耳根几乎红到滴血,他欲盖弥彰地扯了扯宽松的运动短裤坐到了床边,尴尬地摇头:“没事。”
“真的没事?”孙谚识不太相信,朗颂太能忍痛了,“我看看。”
他作势要去掀裤子,朗颂眼疾手快捉住了他的手腕,求饶似的喊了一句“哥”。
孙谚识不肯放过,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你刚才在房间里干嘛?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孙谚识没有察觉,往里瞧了一眼,只开着一盏床头壁灯,他问:“睡觉了?”
“没有,”朗颂拉他进来,“睡不着?”
孙谚识甩掉拖鞋,说:“脚冷,睡不着。”
朗颂将他按坐在床上,然后蹲下来去摸他的脚,讶然道:“怎么这么冰?”
孙谚识嘴里说:“不知道,就是冷。”心里却道,来之前冲了几分钟的冷水,不冰就奇了怪了。他垂眼看着朗颂用温热的双手给他焐脚,冻僵地指尖缓慢恢复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