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喘息粗重,用喋喋不休掩饰着已过而立之年不该有的羞耻。
“你躲起来自己弄是在学习吗,啊……”
“昨天晚上你也硬了吧?嘶……”
朗颂血液沸腾,将手伸进孙谚识宽松的睡裤当中,捏住了硬挺的性器,惩戒似的捏了一下,揉搓着龟头。
孙谚识咬着唇压抑着呻吟,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不稳,喉间发痒,耳垂发麻。
孙谚识又凑近一点,几乎贴在了朗颂的耳垂上,问:“我帮你?”
朗颂终于招架不住,圈住孙谚识的腰,拖住对方的后脑勺,将人压在床上,堵住了作乱的嘴。他的吻没有什么技巧,仅凭一腔本能的索求欲望。搭在腰上的掌心下滑,颤抖的指尖探入衣服,握住了渴求已久的劲瘦腰肢,触摸到了温暖细腻的皮肤。
手掌一路向上,摸到了凸起的肩胛骨,又一路游走停在胸前,顿了顿,才试探似的拨弄了一下那一点凸起。
一声闷哼从鼻腔溢出,在缠绵的亲吻中胀起的性器也不禁一阵紧缩,孙谚识感觉全身都要被灼烧起来,一部分是因为汹涌的情欲,一部分是因为羞耻,他简直难以想象刚才那一声甜腻的、轻佻的哼吟是自己发出来的。
朗颂低喘,贴着他的耳朵发狠地说:“家里有套,今早买的,我自己弄是因为网购的润滑剂还没到,不想弄伤你!”
他在药店里收到了孙谚识的信息,买地瓜是顺便,买套才是特地。遗憾的是没能在药店买到人体润滑剂,他只能继续忍耐、克制,可这人偏偏跑来作弄、撩拨。
八月盛夏,他们第一见面,这人就是这样散漫不羁地作弄自己,假装惊讶地反问“那……你是我儿子?”又倚着门框淡淡揶揄“我可没看出来你哪里爽朗了”。慢慢熟悉深入了解以后,他以为那些恶劣、散漫不羁都是孙谚识掩饰内心的表象,如今看来,这人就是真的恶劣!
朗颂剥除孙谚识的裤子,将孙谚识的呻吟吞入腹中,用生着粗糙薄茧的手掌缓慢套弄手中的性器。
身体像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一股似有犹如的快感在腹部打着转却迟迟不来,孙谚识松开下唇动情地了一声,
感觉到身下的人呼吸变得不畅,朗颂停了下来,痴痴地盯着孙谚识看,所有甜言蜜语都包裹在浓的化不开的眼神之中。
孙谚识被亲得身体发软,脑子迷糊,他双手勾住朗颂的脖颈,低声一笑:“你的采购清单上少了一样东西。”
朗颂问:“什么东西?”
孙谚识仰起头,和朗颂耳鬓厮磨,轻轻地吐了三个字:“避、孕、套。”随后含住了朗颂柔软发烫的耳垂。
身体一僵,本是想浅尝辄止的欲望彻底脱离了理智的缰绳,朗颂埋进孙谚识的肩窝,啃咬、亲吻,手上的施了力道,揉捏搓弄平坦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