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没有。过年那几天,挠每天宅家里动不动,哪像有男朋友样子。”
云深手里拿着叉子,有下没下敲着碗沿,吐槽道,“你今天怎这八卦。”
靳泽喊来服务员,又上份小吃,然后才回答云深:
“在国外闷久,挺没意思,就想听点八卦。”
刚才靳泽扬手叫服务员时候,掌心鱼际肌露出来,云深看到那儿横条新疤,忍不住问:
靳泽倏地笑开:“那你天天喊人家‘小秦妹夫’。”
他早该知道云深是这样人,脑子清醒,性格也硬邦邦,但是嘴巴爱犯贱,什好玩就说什,没个把门。
云深:“还喊你狗泽儿呢,你是儿子吗?”
靳泽挑挑眉:“能不降辈分吗?可以给你当弟弟。”
准确说,是妹夫。
“你不要小瞧她。”靳泽笑会儿,忽然问,“小云娆最近怎样啊?”
云深:“都挺好她刚刚还给发消息,说她现在在来申城高铁上。”
靳泽愣愣:“你不去接她吗?”
云深:“她又不是小孩子。况且火车站离这里太远,哪有那功夫。”
靳泽默然点头,两人又聊些别事,话题总能不知不觉引到和云娆有关地方。
次手机,经常前部还没用顺手,后部就来,紧跟在潮流前端,非最新款不用。
可是眼前这部,貌似是他高三上学期买,三年前最新款。
手机边角磨损清晰可辨,屏幕看起来也不像是原装
云深忽地自嘲下。
人家大少爷手机想用多久就用多久,可能就是懒得换。
“你手怎?”
靳泽微微怔,不自觉将手藏到桌下:
“前几天在
云深:?
靳泽:“哥哥。”
云深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别你怎还这恶心。”
“这叫亲切。”
靳泽眼角弯着,忍不住再确认遍,“他们真没在起?”
“你之前说,你小秦妹夫也考到申城来,他在哪个学校来着?”
“交大。”
云深随口提到,“他开学早,前天还找吃饭。本来想去他学校逛逛,结果发现他那个校区太偏僻。难怪云娆说,明明在个城市,学期却见不几面。”
靳泽垂下眼,虚情假意地说:“听说他俩都考到申城,还以为他们在起。”
云深眼风扫:“那小子敢?把他腿打断。”
他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两人又聊些过去趣事,笑闹间,仿佛回到曾经鲜衣怒马岁月。
云深:“聊这个就来气,你们几个人合伙骗,每个都比有钱,还让请客吃冰淇淋。”
靳泽:“那不是有小云娆在吗,都是她指使。”
云深:“她那胆子,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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