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戚用力抓着那个吊坠，“
可以再相信你吗？”
他可以再次把这颗已经伤痕累累
心，交回给廖今雪吗？
“再相信
次，好吗？”廖今雪嗓音低沉有力，与两颗心跳动频率齐共振，“发誓，这是最后次。”
刹那，再也控制不住眼眶里涌出热意。许戚狼狈地低下头，他知道，这场博弈终究还是抵不过他对廖今雪从未停止爱意。
在这短短生里，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愿意让他放弃切人出现，也绝
廖今雪同样在想，为什
？
决定分开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快意，可当许戚伏倒在胸口，说他不懂得爱个人时，他既愤怒又茫然，怎也找不到原因。
打完蒋明那个下午，发送短信，得到是已经被删除通知。他用最快速度赶到许戚家里，推开门，看见却只有间干干净净，抹去他们全部痕迹空房子。
就是从那刻起，他害怕
。
害怕是种很奇怪情绪，对他来说是陌生。在父亲出车祸死后，他背负上累累债务时没有害怕；坐在最后分钟考场，面对写不完试卷他也没有害怕。那时他更多是怨恨命运，恨自己弱小无力，怨为什偏偏要他承受别人恶果，但唯独没有害怕。
即使现在让他去买，也找不到比这更像第二个。
许戚回过头，站在门口廖今雪未曾踏进来步，面容笼罩在淡沉阴影里，许戚似乎从这张向来冷静漠然脸上，读出丝退避意味。
“这些是你买吗？”许戚哑声问道，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廖今雪欲盖弥彰地说：“逛商场时候偶然看见。”
“看见就看见，你为什要买回来？还要放在这里？”许戚驳回他模棱两可解释，廖今雪又变回沉默，无法继续这段幼稚说辞。
这是许戚带给他种从来未有过感觉。
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
怕他恨他，更怕他彻底不在乎他。
这些话不需要说出口，许戚已经从廖今雪眼里看得清清楚楚，他哑声说道：“你说后悔是真，还是什新谎言？”
廖今雪心疼，说：“是真。”
许戚想到廖今雪家门口原来直摆着这些东西，止不住好笑，眼眶却克制不住涌出热意，他拿起那个毛绒吊坠呢喃：“还以为你扔掉。”
毕竟又丑，又带不出去，他知道廖今雪很嫌弃。
廖今雪走过来，低眸看向他手里小鸟吊坠，“扔过次，后来又捡回来。”
许戚不知道是该为他坦诚而高兴，还是为‘扔又捡’行为笑话廖今雪傻。他转头问道：“你是不敢让看见这些东西吗？”
没有等廖今雪回答，许戚就又问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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