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为什,照做就是,”林瑾瑜道:“记不记得你答应,有事儿找你,你能办都给办,说话到底算不算数啊。”
“算数啊。”
这其实也不是什难办事儿,就是忒怪点,高武道:“可你这是干嘛啊。”
林瑾瑜随便找个理由
张信礼在边不说话,高武挠挠头:“也行,反正时间还早,待会儿坐车去……真不懂学校有什好看,读那多年书,出来还不是老板手底下打工,白读。”
林瑾瑜心里很鄙夷这种观点,但是没说什。
张信礼仍然不怎理他,问他点什别还好,只要聊到关于那方面话题,哪怕是很小问题,他都采取回避态度,不是闭嘴不说就是直接走开。
林瑾瑜试几次,他都不耐烦地走。
这宽街道,这大地界,腿长在他身上,林瑾瑜也没法把他给绑起来,强迫张信礼听自己说话。
有点恨铁不成钢,但无可奈何。
高武出来时候已是十点过快十点,他买条小女孩裙子,还有双雪地靴,拿袋子精精致致装好,拎在手里。
回去车要下午才有,高武问句:“张信礼人呢?”
林瑾瑜答:“别问,不熟。”
他们好几大袋子东西,两个人是怎也提不下,高武拐进去找人,林瑾瑜蹲在原地抽完那根烟,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摁。
等着瞧,林瑾瑜心想:看你还能躲到什时候。
坐车时候他也没和张信礼待在起,而是跟高武起坐到最后排,张信礼个人在车门附近拉着吊环站着。
林瑾瑜等片刻,车上人渐渐多,过道上排排都是人。眼见张信礼望向他们视线被阻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林瑾瑜忙趁着这个机会对高武勾勾手,道:“你过来,跟你说个事儿……”
……
如此这般番商量过后,高武莫名道:“啊?为什啊?”
OK,你就是不愿意正面面对是吧,老子偏要逼得你避无可避。
不多时,高武还是把张信礼叫回来提东西,他们仨来时候是林瑾瑜走中间,张信礼、高武边个走他旁边,走时候却变样,变成高武走中间,无论怎拐弯,张信礼都隔着个,有意离林瑾瑜远远,也不跟他说话。
大中午总得找地方吃饭,高武找个小馆子,带三人坐下,推杯换盏间,林瑾瑜提出去他们以前学校看看。
“那有什好看,”高武说:“就个破中学,烂老师烂学生。天冷,你想玩带你去按摩足疗啊。”
他这样人往往缺乏对教育以及其他世间万物敬畏之心,林瑾瑜知道他说按摩足疗是个什东西,道:“免,没兴趣,就想来个故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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