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没带帽子,耳朵在凛冽风里冻得发红
几年没来,学校似乎扩建不少,林瑾瑜还记得他记忆里那时候,这学校就几栋楼围着个巴掌大煤渣操场,现在楼多栋不说,还开发后山新建塑胶跑道。
那些略显老旧篮球架、单双杠居然都还在,林瑾瑜还记得那时候十五六岁自己踩着个滑板,跟个二逼样去招张信礼来追他,他们在夏日阳光下疯跑过大半个操场,打打闹闹,把亲吻当做幼稚玩笑。
那年他们那样青春、无畏而且二逼。
上上下下逛圈,把以前老地方都走个遍后,高武介绍道:“新扩建个后操场,在教学楼后边,要去看看吗?”
林瑾瑜顺水推舟:“当然。”
搪塞,说:“就……有点事得说开,私事儿,你不懂。”
“什私事,他欠你钱不还?”
高武第时间想到只有这种关于钱事儿,尤其是有点交情朋友借钱最不好处理,对方要是不还,又不能不要这笔钱,但又不好撕破脸……他那些工友就这样,借钱买烟找小妹,有钱也不见谁会主动还,总要弯弯绕绕费番功夫才能把钱要回来。
“……”林瑾瑜说:“你要这理解也行。”
高武道:“懂,你俩关系特好不好意思让他还,也不用这样啊,要不帮你要也行,跟他讲不上什脸不脸。”
塑胶操场上也有班级顶着风在跑步,这操场修得还挺像那回事,全都崭新崭新,除八百米露天跑道之外,还附带有配套室内跑道、训练室、器材室。
高武道:“这辍学那年修,好像还不错。”
“是挺好,”林瑾瑜搓搓手:“好冷啊,这边冬天好像比上海还冷。”
“海拔高,”张信礼回答:“上海是湿冷,湿气多过冷气。”
上海冬天虽然偶尔也下雪,可多数时候年也就那两场不大不小,不像这边,雪大起来,路都能堵小半,人进出都不大方便。
“用不着,”林瑾瑜道:“不止这个……总之很复杂,在这儿也待不几天,正常环境里跟他谈他还老回避,你就帮次,别自己跟他说。”
高武似乎还想提点什意见,林瑾瑜故作凶恶,直接道:“你就干好辅助就行,自己朋友、自己事儿,肯定自己来说,听你还是听?”
……
大部分大学放寒假都比高中早,林瑾瑜时隔五年再次踏进那所缩在县镇角,捐款盖出来学校时,操场上有两个班在上体育课,学生追逐打闹,派热闹景象,再不是那年寂静样子。
他们原本是进不来,多亏高武勉强也算这所学校曾经学生,他给门卫递烟,谎称来看老师,门卫也就放他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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