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去,稀薄空气才逐渐得到平衡,按着被咬破皮下唇,慢慢平复呼吸。顾鸣生胸膛上下起伏,琥珀色瞳孔在欲望驱使下融成更深褐色,冷白皮肤与唇上抹浓郁殷红,如雪地里红梅,艳丽无双。
“你咬干什?”低头看,意料之中蹙起眉,“出血。”
这要让回去怎和陈锋解释?
“小曜,”他嗓音比刚才越发沙哑
想会,认真问他:“们是朋友吧?”
他没有犹豫地答道:“当然。”
“那要再试下吗?”
顾鸣生笑容少有地停顿霎,“什?”
不想去解释,伸手直接扯过顾鸣生衣领,将唇印上去。
以察觉轻晃。
“你上次说话,究竟是什意思?”
他表情没有任何失态或是停滞,完美几乎像是戴上副假面,唯有放在方向盘上手轻微收紧,快得像是幻觉。
“什话?”
不予理会他装傻,直直注视他双眼,“就问你句,你是认真吗?”
算上前面三次,这已经是与顾鸣生第四次接吻。他上唇很薄,和他这个人样薄情得很,含住时却软而温热,禁不住垂下眼,将舌头探进去。
顾鸣生身体有瞬间僵滞,这个认知让心底升起股类似于报复成功幼稚想法。只是还来不及沾沾自喜会,耳边呼吸便骤然变得沉重。他按住后脑将抵在副驾驶座上,低调沉木香味伴随侵略性吻将桎梏在逼仄角,舌搅着舌,唇揉着唇,是撕咬,是博弈,也是吻。
这不像他平时刻意展露温柔无害,反而带着股不顾切惊心掠夺,如,bao裂雨点砸在青石板路,每滴都夹着势如破竹野心。逐渐有些喘不过气,唇上传来阵阵麻,可当试图推开他时,身上力道却纹丝不动。
“唔顾,顾鸣”
好像要以此作为招惹他惩罚,顾鸣生无声拒绝投降。
半晌,低不可闻声轻笑传入耳膜,听见顾鸣生说:“难道除玩笑,就不会说真心话吗?”
这句话让凝滞气氛流动那瞬,但也仅仅是瞬。他垂下眸,缓缓开口:“小曜,很多话都是在特定环境,特定时间和面对特定人时,才会顺其自然地脱口而出,如果你要问当时究竟在想些什,也答不上来。”
话音落在耳边,几乎要笑出来,“顾鸣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发言很像渣男吗?”
他扬唇笑,并不在意这句带着些嘲讽意味反问,看向眼底闪着细碎光,“是吗,那你喜欢吗?”
又是最为熟悉玩笑混杂情话,不着边际又格外深情,好似哪个都不是,但又哪个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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