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没有思索地从容说出,这句问题答案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从顾鸣生那里听到什样回答,但这样很好,这样也好。
直到走出很远,沉寂心跳才终于开始如浪涛翻涌起来,浇灭所谓冷静,彻底推翻镇定。停在原地,就好像真同顾鸣生说那样,旦脱离特定环境,特定时间与特定人后,竟然再也记不起刚才吻上他时心情。
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鬼使神差地回过头,映入眼帘依然是不远处顾鸣生车。
,也平添抹融入骨中愉悦与性感,“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什叫做‘这种调调’?听起来多不正经似。
撇开脸,清声强调道:“你现在不应该问为什吗?”
他从善如流地挑起唇,问道:“好,那你为什要吻呢?”
这分明是句问句,从顾鸣生嘴中说出却让兀然升起股被戏弄羞恼,“难道只允许你玩,还不能让玩你吗?”
直不喜欢回头这个举动,因为出现往往只有两种结果,在,或者不在。而总是习惯性把事情想到最糟糕面,更讨厌自作多情。只是现在想来,事情应该还没有那糟糕,至少,还没有糟糕到以为份上。
“什时候不许?”他在耳边低声笑,唇齿间拂出热气带来片战栗,“你想怎玩都可以,就算玩坏也没有关系,只要下次给点准备时间,当然,像刚才那样感觉也不坏。”
他没有说出句出格话,热度却从耳垂烧到脸颊。狭小空间弥漫着过甚暧昧因子,主动吻他是,可现在想要赶快逃离人也是。
起身用力关上车门,发出重重声‘砰’,顾鸣生坐在车里笑吟吟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手阻止。
走出三步,停下后又原路折回,隔着降半玻璃,盯着顾鸣生眼睛再次问他。
“们还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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