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性摆摆手,并打断后面话,“只是开个玩笑,你不用那紧张,何况是鸣生老板,又不是你老板,不是吗?”
时说不出话,只能无奈又窘迫地应声‘是’,心里默默算着顾鸣生什时候才能结束拍摄。而杜宇琛似乎已经将此当做闲聊,再次开口道:“等鸣生收工后,准备先接他去吃晚饭,最近有个朋友在新南大厦顶楼开家法餐,当时就想到他。”
听到后滞几秒,并不清楚杜宇琛口中法餐具体指什,但至少清楚地明白新南大厦顶楼意味什。
上流,昂贵,与截然不同阶级高度。
他分明与平坐,自然平和地叙说,却好像硬生生被压下脊梁,只有仰头才能对上杜宇琛投来视线。
杜宇琛自然熟稔地喊出名字,丝毫没有犹豫。仿佛与他不是才见过面陌生人,而是相识多年好朋友。
勉强点点头,回应他问好:“杜先生,你好。”
与第次见面不同,眼前杜宇琛已经不再是可以随意呛回去总裁,而是顾鸣生顶头上司。即使再不想看见他,也没有像先前那样不礼貌地回答,沉默落座在离他最远座位上,便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可是显然,这位杜总并不想那轻易地放过,他悠然问道:“你是在等鸣生收工吗?”
他都这样开口,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嗯,他今天还剩场戏。”
“是吗,”抿抿干涩唇,说不清心底翻涌究竟是什,“可记得他好像不喜欢吃法餐。”
杜宇琛随性掀起眼皮,深不可测地笑笑,“尝试开端不定需要喜欢,也可以是好奇,有趣,觉得值得试。或许他会喜欢,或许他不会喜欢,但谁知道呢?这并不归管,只需要做个引导者,邀请美人与共进晚餐就足够。”
说到最后,他发出声低笑,有那瞬间卸下优雅外壳,让瞥见隅融入骨中潇洒恣意。哪怕不愿意承
“知道,”杜宇琛边说边摩挲着腕表银带,“他刚才在片场上表现很不错,第次吊威亚就能拍出这种效果,对个新人来说很不容易,你说呢?”
想想这位老板应该会想要听到回答,斟酌着说道:“他对每份工作都很认真,在这个角色上肯定也下不少功夫。”
“噗嗤。”
出乎意料,杜宇琛竟然在听到后笑起来。他靠坐在沙发上,只手虚虚做拳抵在唇边戏谑道:“林曜,你那天在包厢呛时候用好像不是这种软绵绵语气吧?”
阵尴尬,攥着手机掌心都细细冒汗,“那天是太鲁莽,加上看到顾鸣生醉成那样,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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