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皇帝怎会是那个偏执模样?
刘昊毕恭毕敬地说道“回太后娘娘,奴婢方才让人去宫门确认过,正是太傅。”
“太傅?”太后下意识重复遍。
这已经是有点遥远称呼。
她是陛下唯关切长辈,刘昊怎可能轻忽?
只是太后跟正始帝想法,往往总是对不上线。那刘昊为陛下所做事情,自然也不合太后眼缘。但即便如此,刘昊却不得不承认,如果还不是正始帝离开后,太后留下来善后,眼下这些宗亲却是不可能被放出去。
即便刘昊声名再广,他也是宫人,是奴。
他做不到太后这般冷静淡漠地处理。
太后今夜让所有王爷女眷都闭上嘴,那数十年威严与霸道,让太后游刃有余地处理切首尾。
可那飞箭,也险些袭击皇帝。
为何宫中宿卫,甚至连正始帝身前刘昊,都没有抓刺客凶手打算?
…
宫中设宴,便没有好事。
刘昊面无表情地想到。
氏,bao行。
明春王并不喜欢虚怀王,他封地就在清河广平附近,本该是危险地方。可是他却能抛弃封地百姓出现在京城,而且他无数子嗣,也只带最喜欢几个,连王妃都没带走。
他是专门避难来。
可谁也不能说他不是,毕竟他名义上可是专门为太后贺寿来,这贺寿完,转眼就到除夕,再留下来,岂不是也理所应当?
如他这样人,即便是同为郡王,即便是最沉迷做木工明春王,也是厌恶至极。
今夜宫中发生事情即便不是丑闻,却也是大事。
想要活命,他们自然知道该怎做。
可是处理完这事,太后仍然没有离开,刘昊也知道为何。
太后想要个答案。
太后站在殿堂上,冰冷地说道“刚才那人,是莫惊春?”话虽是这说,她心里却觉得只会是他。
这已经是第二回。
原本还杯筹交错交泰殿已经冷清下来,太后冷着脸将所有宗亲都“送”出去。
只是太后态度太过强硬,让他们险些以为不能活着出去。
刘昊重新折回来交泰殿,正看到殿台上还没有离开太后,心里疲倦更重。
刘昊其实很敬重太后。
身为王爵,他们虽没有兵权,但也有数百亲兵。他们生活在自己封地内,生活异常富足,每年食俸,都靠当地百姓供给。至少庇护自己封地内子民,也是应该做事情吧?
可虚怀王却抛下切,自己跑。
实在可恶。
明春王妃不知明春王心里想法,心里还在惦记着宫内事情,想着想着,她便忍不住说道“……可是那后来者,又是谁?”
明春王微顿,谁都能看得出来,是那持弓人阻止场可能发生,bao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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